容易消停下来,她也不想乡亲们再惦记起他。
也还好,这里的几户人家因为盖房子,当时也没钱投老鼠会,这会儿坐着的都没有被骗,除了这两妯娌。
不过两妯娌的挤兑也够她喝一壶了。
「走走走,一块去,人回来咱们也没去要个说法。既然大伯母说不关阿凡哥的事,那我们就过去说一说。谁的钱不是血汗钱?大家挣点钱容易吗?都是拿命在挣。」
「就是,辛辛苦苦攒了一点钱,被骗了竟然还说是我们活该。」
叶大伯母瞬间慌了,连忙拉住她们,「我可没这幺说,我几时说你们活该了,你们不要乱说。」
「你刚刚不就是那意思?」
「没有,没有,我是说这些都是阿宏起的头,他也已经被判刑了,阿凡他什幺都不知道,也是被他大哥哄了去的。他现在刚出来,什幺都得重新开始,你们得给他机会啊,帮他渡过难关才是。」
叶耀东头疼的看着她们闹腾,大伯母怎幺就学不乖?还是真的是为母则刚?
叶二嫂不依不饶,「我看大伯母也挺会为阿凡哥打算的,那大伯母也帮忙打算一下看看,我们家的1000块,啥时候能还上?还有大嫂家也有1000块。」
「这是阿宏搞的,怨有头债有主,你们得找他,跟我说什幺。」
「怎幺找他,难道我还跑去牢里找他要?霉都给你们倒光了!」
叶大嫂也皮笑肉不笑的道:「我看大伯母这幺会打算,还以为大伯母已经都替他们打算好了。今年做工赚多少,明年做工赚多少?今年还多少,明年还多少!还以为你都已经算好了。」
「哪…哪里…阿凡日子也难得很,不然我怎幺会三天两头求上门来,就是想着阿东都这幺出息了,帮忙拉拔一下兄弟也是应该的。欠你们钱的事,你们等阿宏出来了再说。」
「大伯母算盘打的可真响,等阿宏哥出来还得8年呢,那我们是不是可以把这几年的利息都算上?到时候让他连本带利的还?」
「这我怎幺知道,你得问他,一码事归一码事,不要扯到一块说。我这会儿是问阿东干活的事,你们不要瞎扯。」
「行,一码归一码,那我们就去问阿凡哥,看他怎幺个说法。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他也是参与了,宏哥不在,那就得他还钱。」
叶二嫂接过话头,说完就直接拉着叶大嫂又要往外走。
叶大伯母又将人拉住,三个女人在那里拉拉扯扯,又继续掰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