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掏出一副手套,眼眶红润似乎要掉泪:「学长,我不占你便宜了,不喊你大侄子了。我……我没学多久,打毛线的技术不好,你如果不喜欢就别戴。」
技术确实挺糟糕,针眼织得歪歪扭扭,两只手套连大小都不一样。
却是陶雪亲手一针针织出来的。
陈贵良郑重收下,拍着她的头顶说:「做长辈可不能哭,雪姨笑一个。」
陶雪噘着嘴:「不要拍我头,会变傻的,我本来就不聪明。」
边关月擡头看着车站墙壁上的时钟,只当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幺。
她打算到了冬天,也给陈贵良织一副手套!
算了,织围巾吧,省得他难选。
售票员已在催促,边关月拖起行李箱就走。
陶雪给陈贵良说了再见,又挥手喊道:「学姐再见。」
边关月转身微笑:「学妹再见。」
陶雪看着他们去大巴车放行李,看着大巴车缓缓启动,看着大巴车渐渐运去……她的眼眶又红了,她以前不是这样的。
杨宇辉竖起大拇指,低声说道:「两个美女,你侄子牛逼!」
——
(好像有双倍月票?弱弱的求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