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索取者,却没办法去获得这一剩余,也就没法保证资产增值。
正如我们燕京大学的校办企业,谁也不知道它到底是亏还是赚,因为它在股东的根子上面出了问题。”
章唯赢最后一句话让吴楚之听的眉头一蹙,这话貌似是在强行的往燕大系正在筹划的改制上面靠。
对此,他并不意外。
燕大系的资产重组和混改,这不是秘密。
而明眼人也能一眼看得出来,吴楚之做为萧亚军这位燕大系明面上掌门人的未来东床快婿,自然会进场分一杯羹的。
讲台下的同学们却不清楚这番话的涵义,果然有人上钩,举手问道,
“章教授,可我们燕大的校办企业,最后的股东是全民啊,您是说咱们自己出了问题?”
这问题问的太过大胆,底下的同学们开始纷纷议论起来。
章唯赢微微一笑,毫不掩饰的望了一眼吴楚之,继续说了起来,“不是我们自己出了问题,这种想法很书生气。
任何一个所有者,要承担风险,就必然要进行监督。
一个所有者不是从一个理性的角度,或者说从一个真正的承担风险的资产所有者角度去进行监督和干预。
集体作为一个股东,自然要进行干涉,但问题是干涉的界限在哪里?
流行的理论有一个误导,好象股东、董事会、经理之间有一个很清楚的权利划分,什么事该什么人决定,很明确。
事实上并非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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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