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当下,这是纯度超过8个9的政绩。
只能说,这是一场张力拉满的政治秀。
门一关上,吴楚之就像脱了力似的,施施然回到办公桌前,一屁股自顾自地坐了下来。
他身子往椅背上一靠,双腿交叠,眯著眼,那副惫懒的模样像极了晒太阳的猫。
王海涛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心想著这小子就没个正形,但面上却不见色,自己也慢悠悠地坐了下来。
他顺手从桌上烟盒里抽出来一支烟后,烟盒朝吴楚之扔了过去,自己也在嘴里叼了一支,却没有半点想要点燃的意思,就任那烟吊在唇边,隨著他的呼吸轻轻晃动。
吴楚之眼疾手快地接住烟,烟盒在他手中稳稳地停住,连晃都没晃一下。
露出个促狭的笑,吴楚之很是懂事的蹭地一下起身,身体前倾,恭谨地弯下腰,打火机“咔噠”一声被他打著了。
他护著那簇火苗,像是呵护著个易碎的宝贝,小心翼翼地凑了过去。
火光在他指间跳跃,映得他眉眼透亮。
王海涛冷哼了一声,声线里透看股不耐,可那眼神却柔和得紧。
他歪了歪头,就著那火光点燃了烟,菸蒂“嘴”地一声冒起白烟。
等吴楚之自己也点好了烟,他夹著烟的手伸出去,凭空点了点他,那动作轻飘飘的,
却带著股不容忽视的气势。
他撇了撇嘴,一脸萧索,语气里带著几分打趣,几分胃嘆:“以前我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有出息的!”
这话落在吴楚之耳中,却自动翻译成了:
“稳啦!稳啦!全稳啦!”
其实王海涛这句没头没脑的话,他一听就懂。
前世此时可能懵懂,但重生回来的他此时看得明白,这位便宜老丈人心里头此刻正泛起万丈波澜,那后悔的情绪,怕是比陈年老酒还醇厚。
想当年,他和王冰冰还小,小得连什么叫娃娃亲都不知道。
有回他爸吴青山和王海涛喝得晕晕乎乎,吴青山酒劲上头,竟主动提起娃娃亲的事。
酒酣耳热之际,王海涛刚要答应,就被王冰冰她妈龚妙筠狠狼踢了一脚。
王海涛当时手忙脚乱地打了个哈哈,这事也就揭过不提了。
此时的王海涛心里也確实在悔不该。
当初他心想著,小屁孩能有啥出息,不能娃娃亲定了个绣枕头坑了闺女。
而年幼的吴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