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备圈在这些隨时可能贬值的债券里,还不如拿这钱去直接买我们所需要的东西。
既然他们让我们进入了国际產业链里,那么就不好意思了,这链条上至少有一环,是我们说了算的。
那就是生產和加工。
比如石油,这是原材料,它涨价,无所谓,我们买了油田自己能开採:
它降价更没关係,我都不说吃价差了,我们完全可以通过將原材料製成產品把损失给捞回来。
反正我们现在就是加工產业,加工出来的產品供全世界使用,我们才赚几个钱?
最后大半东西都是被他们买走的,涨跌最后都是它的成本。”
听到这里,王海涛一不留神揪断了几根鬍子,疼的牙咧嘴的,“这些可都是大项目,动輒就是几十上百亿的美刀———
吴楚之笑了笑,“咱们可以组织一批顶尖的专家团队,让他们去评估风险、筛选项目。
而且·爸,你应该知道,投资成功的第一要义是避免大亏。
而越是投资回报期长的项目,它越不容易赔钱。”
王海涛张了张口,两次之后还是闭了嘴。
吴楚之的这个观点,很反人性,至少违反了风险报酬率的定价规则。
但是·—
王海涛很清楚,这特么的还真是极其正確的事。
因为,现实和书本,並不一致。
书本太理想,而现实不仅魔幻还很草台。
投资回报率低到一定程度后,骗子也就不存在了。
因为他们没有获利空间。
財技,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骗术;
律条,设立之初就是给讼棍留下了后门;
投行,很大程度上是黑心中介。
而这种巨额跨国交易案里,所涉及的投行、会计师事务所、律所,通常是交易各方各自立场上独立聘请的。
而且,其收费模式是各方对立的,买方需要压价,卖方需要抬价,立场的不同让中介们很难串通。
这种本质上是国与国之间的交易,也不太可能会串通。
特別是一方是兔子这种有著广大市场的甲方。
你可以基於二级市场做局,或者用直接对手交易来骗,规则范围內,技不如人活该。
但諮询服务类业务上骗,那就是找死自绝於整个兔子家市场了。
这不仅能让咱们的外匯储备有个实实在在的依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