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多吃一口,其他人就会少吃一口,我多强壮一分,別人就会弱小一分。
我不仅要为將来的离巢做准备,更要为了不被幼鸟老大也就是幻想集团当做储备粮而战斗。”
听完吴楚之的话,智柳沉默了。
他不得不承认,这小子说得无比正確。
最终,他苦笑了起来,声音中满是无奈:“看来你我这一战是免不了了?”
智柳看见吴楚之瞳孔骤缩如针尖,包厢里那只西洋自鸣钟的滴答声突然震耳欲聋。
这小子左手在桌下握紧了拳,手背青筋结的弧度竟与自己年轻时著第一桶金支票时一模一样。
他忽然想起二十三年前,自已把“技工贸”文件换成“贸工技”时,师父也是用这样淬著冰的眼神看他。
歷史果真是个轮迴的鸟巢啊吴楚之正要开口回应,智柳却抬手打断了他,一脸坦然地说道“窃听你的人,是我。”
话音坠地的瞬间,窗外一辆急救车呼啸而过,刺耳鸣笛声撕开室內的死寂。
红光透过窗根在智柳脸上游移,像未乾的血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