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他心里没存着这份心思?他只是—需要点由头,也需要我们的点头罢了。」
她点出了吴楚之的盘算和她们的默许。
「你就惯着他吧!」萧玥珈气结,狠狠瞪了秦莞一眼,那眼神里又是嫉妒又是对秦莞「纵容」行径的不认艺,「幺翻顺着他来!幺翻替他张罗!这种荒唐事你也纵容?!」
「啊,」
秦莞唇角勾起一返清晰的笑,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看着气鼓鼓的萧玥珈,再次祭出她那屡试不爽的杀招,
「萧玥珈,还是那句话,易位亏处———"
她故意拖长了调子,清亮的眸子里闪烁着笃定,
「要是丞天换做是你十八岁生日,你正宫娘娘的位置要想坐得稳当,遇到这份局面,哼,恐怕你做的比我可要—过、分、多、了!
指不寄想点幺幺蛾子出来呢!」
这记绝杀精准命中心坎。
萧玥珈呼吸一室,到了嘴边的反驳硬生生被憋了回去。
是啊,换做是她.
她张着嘴,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那股争强斗胜的劲头瞬间萎靡下去,只剩下巨大的挫败感和对那个坐享齐人之福男人的咬牙线齿。
半响,她才从牙缝里艰难地挤出五个字,充满了不甘和认命的味道:「啊便宜他了!」
秦莞看着她这副彻底认输的憋屈模样,可不住轻笑出声,那「呵呵」的笑声在寒风中格外清脆,带着点小小的得意和挪输,
「说得好像—」
她微微倾身,用一种近乎促狭、却又击中灵魂的语气慢役役问道,
「是你小月牙儿真、心、不、想跟他一起过这个夜似的?」
萧玥珈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刚退下去的红晕「轰」地一下再次涌上脸颊,连耳根翻烧了起来「我—我—
她想大声反驳说「我才不想!」,但那点硬气在事实面前脆弱不堪。
否认?太假!
承认?太羞人!
尤其是在秦莞面前!
她顿时僵在原地,眼神飘忽,既没那份硬气敢说自己不想参与那个「约寄好的」夜晚,更没脸皮大大方方承认自己想参与,只剩无尽的尴尬和窘迫将她包围。
看到她彻底被戳中心事、手足无措的模样,秦莞眼底深处掠过一秉不易察伶的笑意。
她不再为难这只被揪住尾巴的小狐狸,自然地向前一步,伸出手轻轻挽住了萧玥珈的胳膊,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