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的冰壳,再也照不进一丝光亮。
她挺直背脊,像奔赴战场又像逃离刑场般,踏着高跟鞋清脆的响声,快步走向电梯,再也没有回头。
「gentlemen!」(先生们!)
奥列格的声音带着举行黑暗仪式的狂热和狞笑,
「敬我们即将彻底崩塌、成为历史尘埃的破产之国!敬即将属于我们的废墟上的黄金!」
他略作停顿,目光如同沾满毒液的刀刃,狠狠别过投影幕上那只冰冷的、仿佛在无声嘲讽的奎森特眼晴logo,「也敬那条自以为披着铠甲闯进恐龙园、却不知道自己只是即将被撕碎的愚蠢的东方鳄鱼!」
冰冷而昂贵的酒杯重重撞在一起,清脆的碎裂声如同为某个结局敲响了丧钟。
"and where are those carolers?our sweetinterlude should be beginning!"(那些唱圣歌的(暗指应召女)呢?我们甜美的插曲该开始了!)
厄尔利·瓦斯克斯迫不及待地对着门口吼道,粗鲁的声音打破了杯盏余音。
几乎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会议室一角的暗门无声地滑开。
一股浓郁的、混合着高级香水与年轻荷尔蒙的暖风,突兀地涌入这个冰冷肃杀的空间。
一群年轻女孩鱼贯而入,约莫七八个,穿着刻意设计成带有「唱诗班」风格的纯白色连衣裙,
款式却异常贴身短小,最大限度地勾勒出她们青春曼妙的曲线。
她们的脸上带着训练有素的甜美笑容,纯真无辜的表情如同最高明的伪装,整齐地站在会议室中央巨大的深灰色地毯边缘,如同闯入猛兽狩猎场的纯白羔羊群。
这诡异的景象让会议室的气氛瞬间发生了一丝微妙的偏移。
奥列格·泰勒脸上狂暴的戾气稍敛,被一种毫不掩饰的、鉴赏商品般的原始贪婪所取代。
他的目光如同探照灯般贪婪地扫过每一张年轻的脸蛋和每一寸被薄纱勾勒的身体轮廓。
德里克·罗伯茨的金丝眼镜镜片微微反光,依然低垂着紧盯着他闪烁着彭博绿光的终端屏幕,
似乎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只是屏幕上无关紧要的噪音。
瓦斯克斯则毫不客气地吹了个口哨,眼神粘稠地从一头金发扫向丰满的胸脯,再滑到包裹在丝袜中的长腿。
克里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