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吊椅晃动的节奏勾起了某种——坏心眼的好奇心与挑战欲?
吴楚之敏锐地捕捉到了怀中娇躯那极其细微的变化。
原本如同受惊小兽般全身僵硬的紧绷感,出现了那幺一丝丝不易察觉的、带着异样柔韧的软化。
虽然那双大眼睛里依旧是惊慌和羞得要死的水光,但更深的地方,似乎有什幺东西——
被点燃了?
像是一小簇摇曳的、名为「新鲜刺激」的火苗?
「呜嗯——混——」
王冰冰那残存的、象征性的抗议被碾碎在男人愈发汹涌的动作里。
她纤细白皙的手指下意识地、死死地抓住了吊椅绳索的边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但这点挣扎——配合着吊椅那失去稳定感的新奇晃动体验,简直——妙到毫巅!
悬挂的白纱吊椅,开始以另一种节奏和幅度,剧烈地、持续地摇晃起来,仿佛被投入风暴的秋千。
在汉城璀璨不眠的都市灯火无声的「注视」下,倒映在巨大的落地玻璃窗上的交织身影,被揉碎在光影的波涛里。
低沉的喘息和破碎的呜咽在奢华却狭窄的空间里断续交织。
王冰冰那纤细白皙的手指死死地抓住吊椅的绳索边缘,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但这点反抗,更像是欲拒还迎的点缀,在吴楚之绝对的力量压制和侵略性的节奏面前,显得那幺徒劳和——诱人。
如同暴风雨中飘摇的小船。
这场疯狂而新奇的「探索」并未持续太久。
毕竟纸片人。
体魄如猛兽般的吴楚之最终如约给予了怀中人几极致的体验。
当剧烈的摇晃终于停止,吊椅只是带着余韵,微微地、缓慢地晃动时,王冰冰已经彻底失去了所有力气,像一滩春水般,软绵绵地伏在吴楚之汗湿的胸口上。
她的眼皮沉重得如同灌了铅,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如同擂鼓般的心跳声还在提醒着她自己还活着。
吴楚之满足地抱着这具温暖柔软的娇躯,看着窗外渐渐沉寂下去的城市灯火。
凌晨的汉城,终于有了一丝疲惫的宁静。
「睡吧,傻丫头。」
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在她耳边轻轻响起,如同催眠的安魂曲,「明天——我们回国。后面——」
他的话没说完,目光望向遥远的东方地平线方向,那深邃的眼底,翻涌着只有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