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悲哀。
而自己的一身本事……
她看了看石广勇，还是比较安慰的，是传下去了的。
不过，曾慧娴又鬼使神差的瞥了一眼那个便宜关门弟子，心里总有点儿不得劲儿。
这小混蛋对她在学术界的地位毫无威胁，但可以令她在教育界的一世英名荡然无存！
虽然卿云的经济主张思想是可以归于她这一门派的，但这小王八蛋做事太不讲武德。
特别是卿云那些时不时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损招，让她有的时候在一些老友面前只能一脸羞愧，根本不想承认这是自己的关门弟子。
或者说，这门关的……很有门派彻底关门的味道了。
特别是和智柳的那一战，‘小卿总躬身入局一计害八贤’事后被世人津津乐道，但作为他的老师，曾慧娴是小半个月不敢出门的，就怕被人指指点点的。
就更别提半导体晶圆厂卿云此刻正在进行的‘踏遍河山灭硝烟’了。
特么的明眼人现在都清楚，这货半年前就憋着坏的，等地方大快赶上，现在都是在为他此刻的并购重组做嫁衣。
搞得她现在只盼着抱着眼前这几个小辈的儿女，不问世事含饴弄孙了。
也没法问的。
这就是收这个关门弟子的代价。
曾慧娴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对着卿云吐槽着，
“别看你现在是做着体制内的事情，但是你根本就没有体制内的思维模式，你当然考虑不到那去！”
曾慧娴也在心里暗骂着，这便宜弟子的衙内身份确实是野了一点，也水了一点，但这货却比她所见过的任何衙内都还更会利用这层皮的。
一天到晚大错不犯，小错不断，该讲政治的时候讲政治，该耍流氓的时候耍流氓，其他的时候政治和流氓一起上。
这一点，她只在那位最牛逼衙内身上见过。
卿云眨巴眨巴眼睛，“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老师，既然是大师兄去，那这功劳就有些浪费了，不如带上二师兄，我再塞几个人进去，可好？”
镇抚非洲、列强伐交的功劳，足以让石广勇续路，但如果只是供李卡的进身之阶，确实是过了，用不完的。
既然如此，不如捎上二师兄皮某某，顺带加上实验室里的刘浏、沈俊，镀个金回来升个职称是没问题的。
曾慧娴想了想好像也确实如此，还是这小子机灵，不过面上还是一副没好气的模样吐槽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