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萨缪尔暗戳戳的威胁,卿云只是玩味地笑了笑,手里一边玩着笔,一边说道,
「有些钱,你们现在挣不了,又何必背这个名声?」
这句话让萨缪尔愣了一下,感到有些不明其意。
卿云的话在他听来有些云山雾罩。
卿云笑着摇了摇头,留下秦缦缦,建议萨缪尔和吉妮小范围沟通一番。
双方所有人都出去后,他则是没个正形地坐在位置上,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指着自已说道,
「我是一个商人,一个纯粹的商人,萨缪尔先生。
我想—如果您不明白我的意思的话,我建议您再多了解了解华国的历史,特别是华国的近代史,我们之间—
为什幺要有另一座桥梁的存在呢?
如果萨缪尔先生您还想不明白,我觉得您不妨多和纽妖克交易所的比安卡希曼先生聊聊,然后我们再坐下来谈。」
回去的路上,卿云的话让萨缪尔百思不得其解。
他开口问一直在发呆的吉妮怎幺了。
吉妮皱着眉头,很是疑惑地问萨缪尔有没有看见卿云那位未婚妻秦缦缦今天衣服上别着的徽章。
萨缪尔一脸无语,说他怎幺好意思盯着别人女眷的胸口看。
吉妮摇了摇头,神色复杂地望着萨缪尔:「先生,如果我没看错,那是共济会的徽章,那个独眼的标记—我想不会错的。」
萨缪尔闻言顿时傻在了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