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王慧媛摸了摸自己肚子,感觉有些热。
方言解释道:
“这是肾气固住的跡象,没问题的,放心吧。”
王慧媛点了点头,刚要起身,忽然觉得一股暖流从丹田往下涌,尿意澎湃的有些憋不住了,赶紧让张莉扶著去了厕所。
娘俩去上厕所的时候,老张对著方言问道:
“现在她身体怎么样了?”
方言说道:
“暂时应该没问题了,不出意外的话,这泡尿应该排出不少毒来,顏色应该会很深。”
老张將信將疑的点了点头,现在他也觉察出来了,方言应该是把症状说的没那么严重,但其实他感觉到有些情况其实有点惊险。
但是他也不敢问。
毕竟就算是方言告诉他,他也帮不了什么忙,而且还让女儿和妻子害怕。
老张感觉自己也挺迷茫的。
他坐在床边等著,过了一会儿张莉带著王慧媛回来了。
老张赶忙问道:
“怎么样?尿是不是顏色很深?”
王慧媛回来时她脸上带著轻鬆的红晕,坐下就说:
“排了不少尿,顏色深得像浓茶,排完肚子里那股紧绷劲就没了,浑身轻快得像卸了担子。”
听到王慧媛的话,老张有些惊讶了。
这还真是被方言说中了!
方言这会儿让王慧媛她再吐舌头看看,这时候舌根的黄苔已褪去大半,只剩下零星的淡斑,紫黑瘀点更是淡得几乎看不见。
“这才是真的透了。”他对著陶广正笑道,“单靠涌泉穴像用瓢舀水,加了三阴交和关元,才算挖通了沟渠。”
陶广正点了点头,也跟著暗自鬆了一口气。
方言对著王慧媛说道:
“行了,现在继续躺著休息吧。”
他看了一下手錶,已经折腾一个多小时了。
还能最多睡两个小时就天亮了。
方言收拾好天工针准备出去睡觉。
今天这一顿折腾真是够呛。
一旁的陶广正摸著下巴,盯著方言收起来的玉石柄银针问道:
“这针是不是比普通银针更通经络?我看你捻针时,王同志的气血反应比平时快一倍。”
“苏州华家天工针,知道不?”方言擦了擦针身,对著陶广正问道。
陶广正有些懵逼,很明显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