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说这事,没人管,她就去乡里告状。」
他说着,转身就要往外冲。
柴米走过去,一步挡在他面前,声:「大老宋,我二婶糊涂,你也糊涂?你要去告,尽管去。派出所的大门敞开着。不过,我提醒您一句。柴有福入室盗窃,人赃并获,证据确凿。宋会计家后院的脚印和他昨晚踩的夹子上的脚印一模一样,乡里技术员来了就能验出来。他这伤,是盗窃过程中自己造成的。你去告,告我们什幺?告我们抓贼抓得太准?还是告那捕兽夹没长眼睛,夹错了人?」
宋青书猛地顿住脚步,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柴米的话像一盆冰水,直接让他冷静了不少。
宋秋水也说道:「二叔,不是你咋想的呢?你还想把这事儿,闹大了?丢人的是谁?是柴有福!是他这个当老师的贼!还有做贼女婿的老丈人!还有柴敏…您想让她在学校里,被人指着脊梁骨说『她爸是个偷鸡贼,还让人夹瘸了腿』吗?」
宋青书身体晃了晃,眼前阵阵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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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你说…咋办?」宋青书的声音彻底垮了,人也有点茫然。「你堂姐还在家呢……哎,我咋和她说啊。」
「该吃吃,该喝喝。你快回家吧,要不回头我让我奶奶评评理?」宋秋水撇着嘴不满:「你还找我爹,我没去找你就不错了。行了行了,该干啥干啥去。你有这功夫,不如带点啥,上医院看看他去。」
宋秋水不再看他,转头对宋青山说:「爸,去把后院的兔子套和剩下的夹子收了。事儿了了,留着晦气。」
她说完,转身进了屋,留下院子里一片死寂。
宋青书在原地站了半晌,随后叹了口气:「都什幺事啊。」
走最后走了,打算先回去安慰安慰自己闺女,再去医院看看,
宋秋萍一大早就来家里哭了,他这个当爹的也没法。
宋青书是不想来的,但是没办法。
来了又被怼了几句,心里憋屈。
而且还是没啥办法,就很愁。
柴米也不想和他们纠缠太多,随后自顾自的回家,做了午饭,之后睡了一觉。
醒了之后,精神头好了一些,柴米简单洗漱了一下。
她现在头发又略微长了一些,洗头发就成了最难熬的一件事情了,若是剪短了一些,她又有一些舍不得。
洗漱好了,柴米把头发盘上,准备剁一些饺子馅,明天包饺子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