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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婉忧心忡忡:「这俩……都不是好东西。一个偷一个抢,狗咬狗!」
  宋秋水撇撇嘴:「哼,活该!柴忠明那老东西也不是啥好鸟,指不定俩人一起偷咱家玉米呢!打,使劲打!打死一个少一个祸害!」
  柴米收拾着碗筷,动作顿了一下:「估计就是穷疯了,窝里斗呗,和咱们无关。」她招呼柴秀,「秀儿,把桌子收拾了,碗刷了。」又对宋秋水说,「秋水,走,跟我把那堆麻袋归置了去,省得你老想东想西。」
  宋秋水哀嚎一声,不情愿地跟着柴米去了库房。
  等柴米她们收拾完麻袋出来,溜达到柴忠明家附近时,人已经被弄走了。
  刘长贵和柴有庆,还有村里另外两个壮劳力,正用倒骑驴拉着哼哼唧唧的柴忠明往县里赶。
  柴忠明头上胡乱包着块脏布,渗着血,脸上又是血又是土,看着挺惨。周围还围了几个看热闹的村民指指点点。
  「脑瓜子干开瓢了,这回刘小春摊上事了,拿菜刀砍的。」
  「卧槽!那不得蹲笆篱子去啊!」
  「这两人都挺有意思的,菜刀是柴忠明拿出来的,是他先砍人家刘小春的,结果没特么打过人家,让人家把菜刀夺过去,把他脑袋反而砍了。」
  「刘小春也好不到哪去,手筋好像也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