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和老妈开起了玩笑。
萧金华笑道:“强盗斗不过兵,也是时候撤了,收益不错,咱们的黄金储量,咯咯,秘密。”
唐逸说道:“恩,不告诉我的好。”
萧金华笑了笑,“一些人就是不明白,有蛋糕吃就不错了,惹恼了蛋糕师,他们渣滓也吃不到!”
唐逸笑道:“可惜没多少人知道谁才是真正的蛋糕师。”
齐洁却是这时候唐逸唯一能倾诉心事欢庆胜利地人,和齐洁视频时齐洁轻笑:“老公,你说咱妈是强盗,其实你才是真正的强盗,你这一生气啊,地球都颤三颤。”
唐逸微笑:“有吗?”
……
元旦前夕,动荡的金融市场渐渐稳定,而国际黄金行业也进行了一次大洗牌,圈占了共和国几处特大金矿的外企纷纷被报道在上个月低价出售了大量黄金,随之几家控股公司的股价大跌,共和国一矿集团则顺利从外企手中购得股权,在这次大洗牌中,一矿又从非洲国家拿到了几个特大矿山,令共和国高层为之一振,而一矿任命刘晓楼为总裁助理的人事变动则异常低调,没有几个人注意到。
二矿因为陈慕林进行黄金期货交易损失惨重,而一向独断地陈慕林进行期货交易时是没有走正常手续的,自然成了投资失败地替罪羊。
金碧辉煌的书房好像弥漫着破败地信息,陈慕林呆呆坐在沙上,胡子拉碴,一夜间仿佛就老了十岁。
手机音乐响起,陈慕林呆呆接通了电话,话筒里的男音倒是令他精神一振,苦笑道:“没想到你还能给我来电话。”
低沉地男音沉默着,轻轻叹口气,“早说过,要你放一放。”
陈慕林呆了下,呼吸急促起来,“你是说,唐逸?和他有关?这,这不可能吧?”
男音有些犹豫,“我也不大清楚,按道理他们……”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应该没这个力量吧……”
陈慕林没听清,苦笑道:“总之谢谢你的电话。”
另一头,英俊的中年男人慢慢挂了电话,揉揉太阳穴,头很疼,无论是谁存在这么一个潜在的对手,都会吃不下、睡不好吧?
此时的唐逸,正在妙山别墅奢华的藏酒屋,坐在舒适的沙上,轻轻和刘晓楼碰杯。
刘晓楼打量着橱架里一瓶瓶红酒,轻笑道:“三哥,你喜欢红酒?”
唐逸摇摇头,“咱们家就没人好这口。”
刘晓楼就笑:“那我就放心了,如果欣欣喜欢红酒,我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