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之词,听到小侯耳朵里却是另一层解释,老同志是那么好欺负的?一些资格老的省委书记中央的招呼都不大听呢,更别说以为年轻的省长了,能压住那些老同志,用官场上的话说,就是人家政治水平高,政治牌打得好。
现在见到唐逸,果然如同传说一样年轻,看起来清清秀秀的,但人家就那么随随便便一坐,一种压迫感就扑面而来,令人不得不肃然起敬。
偷偷打量着唐逸,小侯心里渐渐有了希翼,或许,唐省长肯出力的话,能保住自己的这条小命?
小侯心知,闹出这么大事,自己牢房饭是吃定了,只要不连累家人就已经谢天谢地,至于何磊可能会给的一些照顾,等自己出狱怕是二三十年后的事了,那时候就算自己有了一百万两百万又怎么样?五六十岁的人了,有再多钱又有什么用?
家里人生活会很好吧?小侯心里有些后悔,不问青红皂白就跟在何磊身后动手带来的无妄之灾。怪不得从网球场跟着何磊来的那帮家伙没人动手呢,原来是他们都识得谢家小少爷。
老婆会不会改嫁?小侯又琢磨起他那个风骚入骨的老婆,想到她可能以后会跟被别人压在床上呻吟,小侯就如同吃了苍蝇般难受。
胡思乱想间,那边何磊已经开始说起了动手的经过,小侯犹豫了一下,插了一嘴,“我,最重的记下都是我下的手,最后推他下楼的也是我。”不是小侯义气,是这时候必须这么说,你不这么说,人家也会赖到你头上,还不如自己主动,还能博得人家的好感。
何磊滞了滞,犹豫了一下,继续往下说,果断就将重手都推给了小侯。
唐逸却是微笑看了小侯一眼,但没说什么。
何磊讲述完,萧若若也回了客厅,洗了脸补了妆,虽然神色黯淡却别有一番楚楚可怜。
眼见何磊见到萧若若神色又有些不对,唐逸摇摇头,都说女人善嫉妒,其实男人更善妒,这事怨不得萧若若,也怨不得何磊暂时心里有疙瘩,两个人之间的问题只能自己解决,旁人也帮不上忙,但若何磊这根刺一直拔不掉,那就是他的问题了。
唐逸略一琢磨,拿起电话拨给了齐洁,低声说了几句后就抬头对何磊道:“这样,你和若若现在马上走,去美国,那边会有人接你们,暂时避一避。
何磊一怔,他毕竟”知道事关重大,急道:“我怎么能走呢?那边要人怎么办?”
唐逸笑笑,摆摆手,“这你就不要管了!”
“三哥,要不,要不我去自首吧,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