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都比不上你们,所以能杀则杀,不能就拿着这铜哨,一旦需要支援,就吹这个,已经入城的突骑必会来支援你们。」
说着,赵怀安将一铜哨交到丁会手上,最后拍了拍他们,才扶着他们上了战马。
十几人上了马后,冲赵怀安大喊:
「大郎,你且在这,看我们霍县儿郎们如何杀人!」
赵怀安哈哈大笑,拍着一面胡股,豪气冲天:
「好,兄弟们,尽管去,且由我为兄弟们拍鼓助威!」
说着,赵怀安将鼓挂在腰间,双手开始击打鼓面。
随着丁会这些人冲入城内,鼓点声越来越急,赵怀安兴起,当着一众突骑、赵家人还有霍县文武的面,开始且鼓且武。
浑厚的鼓声伴随着赵怀安的叱咤声,不远处的城内杀声四起,赵怀安的三个弟弟也开始跳了起来,这是他们这些山里人的娱乐方式。
「嚯」
「咚咚咚」
「哈」
「咚咚咚」
赵怀安与弟弟们豪迈起舞,直看得旁边的霍县令孙滂是浑身冒冷汗。
这就是霍山人?我竟然是这些人的县令?我怎幺有勇气来就职的?
很快,越来越多的赵家人也开始在阵前歌舞,他们唱着山歌,踏着步子,在赵怀安的手鼓中,豪迈唱和。
此时,城内的喊杀声越来越急,未几,城内奔出十来骑,正是刚刚杀进去的丁会等人。
进去时十三人,出来时还是十三人,一个不少,一个不伤。
他们看着赵怀安在阵前鼓舞,跳下马,将手里的谢六郎还有其宾客七人的首级全部丢在地上,毫不在乎。
然后丁会他们也开始加入到了鼓舞,尤其是丁会,还时不时唱上两嗓子:
「哎……哟嗬」
「天子坐金銮,我卧青嶂巅。」
「任他诏书几千道,不换山中一丈天。」
「生不跪金阶,死不羡神仙!」
「但有兄弟一壶酒,我管他今夕是何年!」
「嘿!」
赵怀安也跟着唱着,手里的鼓打出了节奏,舞步大开大合:
「但有兄弟一壶酒,我管他今夕是何年!」
那孙滂就一直傻傻地看着,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晓得这赵大郎到底是何样的人!
……
城外鼓点催逼,城内的刘氏宅内外也陷入了苦斗。
实际上,当赵怀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