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手,然后小声说道:
「应该会带着咱们去吧,不见见长安的世面,那咱们回去岂不是要被又廷,又美他们给笑死?」
赵怀宝连连点头:
「是这幺个话!」
而那边赵怀安也听到了两个弟弟的话,嘴角咧着,继续看着港口。
然后他就看到佩服的地方,那人堆里竟然还有人担着担子吆喝叫卖,还有的索性在好位置摆了摊,就在这港口做起了买卖。
这让赵怀安忍俊不禁,这汴州人真是会做生意哦。
看着眼前满满的烟火气,赵怀安的神经也在放松。
其实说的刻薄一点,外面人命如草芥,凭什幺你们这些汴州人舒服过日子?甚至恶毒一点,还可以说是以天下膏血奉一城,这些人都是虫。
可赵怀安看着眼前的这些活生生的烟火气,是那幺的鲜活、富有生命力。
纵然以上他都晓得,看着眼前这些努力生活的人们,赵怀安还是觉得,眼前这一幕真好。
人不能永远生活在苦大仇深中,实际上,老百姓要的很简单,就是过着平凡的日子。
他赵怀安做的,就是把这份美好复制到其他地方,让天下人都能如此平凡地过一生。
赵怀安打断了上价值和自我感动,对旁边的度支杜宗器说道:
「一会你带度支的人先下船,先去把那些包楼的定金都付了。和那些楼主们说,我保义军兄弟们的吃喝都挂我赵怀安的帐上,有什幺好酒好菜好姑娘,都上来!有钱不就图这一刻嘛!」
是的,赵怀安提前让人回汴州,包了全城的俏姐,准备让兄弟们放松快活一下。
而汴州的老钨和楼主们,也晓得得胜回来的保义军将士肯定不差钱,所以不仅本城的姑娘都留着了,连宋州、郑州、许州,甚至对面魏州、博州这些地方的老钨们都闻讯坐船驾车向汴州这里赶。
多久没遇到这样的盛事了,还是这些当兵的钱好挣。
人傻,好骗,还不挑,速来!
对此一无所知的赵怀安还对杜宗器说了这样一句话:
「告诉他们,我赵怀安有钱!不差钱!」
杜宗器也晓得这一次保义军挣了多少,所以也不心疼,而是问了一句:
「使君,那咱们走帐的话,是走咱们总帐还是走幕府的帐。」
走总帐的话,实际上就是总缴获里面扣钱,也就是说,这次花销是各营、吏士、幕府三方都花钱。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