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比我还快活!」
赵怀安脸黑了,直接拍着豆胖子的脸,咬牙道:
「要你来说这些?嗯?要你来讲?」
不过,也是被豆胖子这一打岔,那股心揪的哀伤到底是冲散不少,一些难受的帐下都武士们也扭头偷偷把眼泪抹掉,然后又笑着看向赵怀安和豆胖子的戏耍。
实际上,随着赵怀安的权力一步步变大,追随在他身边的这些武士们都晓得,不论使君如何再和以前一样,但都不再一样了。
而只有他和赵六、豆胖子的那种情谊和逗弄,却成了他们心中最难忘的,也只有这个时候,他们才知道,使君实际上从来都没有变过,变了的,只有他们自己。
他们越是对权势充满欲望,越是对使君顶领膜拜,不敢有一丝逆。
那边,赵怀安也抹了眼泪,然后给赵六又擦了擦泪水,笑道:
「不过豆胖子这话说得倒让我想了一事,你和你那小寡妇也要使劲啊!让她早点给你生个大胖小子,这样你爹娘在下头才能心安理得的享福呢!」
赵六着鼻涕,抓过豆胖子的衣袖就擦完,然后点头道「对,额得生他个十个八个,然后将额爹娘接到光州去,带他们去过好日子。」
赵怀安看着重新振作的赵六,笑了笑,然后环着在场的这些亲信武士,盘着腿,说了这样一番话:
「兄弟们,我有一番话想给你们说,这是我对人生的一点感悟。」
「英雄豪杰人人羡艳,可又多少人晓得古之雄杰,敦非历经风霜而成?」
「吾未尝见一强者,其过往能简也。」
「夫观临事沉稳、逾龄持重之人,处变不惊,举措有度,情志不扰。此非生而禀赋,实乃经风霜之苦,历雷霆之击,孤影自怜,无人相扶,唯恃己力挣扎而起。」
「故今遭变故危机,方能安忍不动,兴目不瞬。盖未经寒彻骨,难有傲霜姿;不历破茧苦,何成振翅翼?」
望着众人思考,赵怀安最后勉励道:
「欲成超凡之人,立超凡之功,不惟有超凡之才,亦必有坚忍不拔之志。」
「而现在你们看赵六,他就是这样,每个人的经历都会沉淀在你的身上,你现在遭受的一切,
也会成为你日后成长的资粮。」
「论命,我们不如长安的那些公卿贵胃,论能力才华,那些累世经学的子弟又不晓得比咱强到哪里!甚至至今,咱赵大的字都和狗爬一样!」
「但有一样,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