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在我们自己选定的地方!」
说完,赵怀安指着舒州那片狭长的通道。
「这里,就是我为草军准备的葬身之地!」
说完,赵怀安问向在场诸文武,问道:
「你们可知舒州形胜?」
众人相互看了看,最后却是由参军严珣来说了。
他本就是光州人,家庭又饶富,所以年轻的时候走南闯北,见识颇深,对光州南面的舒州自然非常了解。
他在看到赵怀安点着舒州这条狭长的大别山南麓通道,心里就暗暗赞了一句:
「主公果是天授之才!」
的确,实际上自赵怀安开始问要不要救援的时候,严珣就在思考,而且他的目光也同样放在了舒州。
因为这个地方对于防御沿江而下的草军,太合适了!
所以当赵怀安的目光扫来时,严珣压着心头的紧张,第一个起身。
这是他在保义军军事会议上的第一次完整发言,他要干得漂亮,让在场的保义将们真正认识自己。
也让主公晓得他严询不仅仅是个长安通。
于是,他起身先拜,然后就看到自己老上司郭从云送来鼓励的目光,暗暗点头,随后镇定走到屏风前,转而对在场众人,说道:
「舒州之地,地处江淮水陆通道,又可向西往寻阳联络荆扬,中国得之可以制江表,江表得之亦以患中国。是以,吴孙权克皖而曹操不宁,双方在这里大小十余战,其中石亭之战更是双方兵力规模超过十万。」
「之所以如此,就是舒州这个地方本身土地饶富,一旦为谁所用,立刻就能成为突入江淮的前进基地。」
「草军本身都是就地而食,一旦他们先行占据舒州,就能据之而为草军后勤之地,如此兵锋可直达庐州。」
「而反之,一旦我军能先占据舒州,不仅可以抢占先手,将兵锋推进到黄、蕲二州,可在陆路一带与鄂州彼此呼应。」
「此外因为舒州本身产粮,我军驻守在那里完全不需要消耗我庐州粮食,这叫因地就粮,还不让草军获得补给。」
「这一进一退,天差地别,是以舒州必要拿下。」
「此外,舒州之地的地形和通道也比庐州更利用防守。庐州之地一马平川,无山川之险,如守在庐州,我军除了野战就只能守庐州城,过于被动。」
「而反观舒州!」
说着,严珣开始指着舒州北片的那处大别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