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州做准备。
他们作为保义将是有举荐人才的特权的,这种人才直接走快速通道,举荐到节帅面前。
在其他人还需要在底层打转磨链的时候,能被举荐到节帅面前,可以说是天大的机会了。
所以刘威和陶雅自觉对过往兄弟们是够义气的了。
可他们怎幺做的?直接跑了!
这让他们在节帅面前真的是尴尬到了极点。
但当时他们也能理解,毕竟人各有志嘛!现在想不通,以后总有想通的时候,只是那个时候发展就不会如现在好了。
可这杨行密怎幺做的?
竟然带着一帮过往兄弟出现在了寿州,拦下节帅和高使相的仪仗,毛遂自荐!
如果说你投募节帅也就算了,可你却当众投到了高那边,这是何等羞辱人?
你们一群庐州人,本就是保义军辖下,然后又在保义军的另外一个辖区当着节度使的面,去投了另外一个节度使。
这是干什幺?告诉天下人,我保义军不值得投募?我保义军连魔下豪杰都不能收?要使得他们去投往他处?
甚至啊,你杨行密要是直接去扬州投也就就算了,只能说兄弟们做不成。
但你竟然当着节帅和高驿都在的情况下,去投了别家,那就该死了!
陶雅也是帐下都出来的,所以很清楚这一次节帅专门跑来寿州迎高是有很重要的谈判的。
而现在,这种近乎是羞辱的投募,直接让我保义军在人家面前矮了一头!
这已经不是什幺兄弟情义的事情了,而是我保义军的军国大事,甚至关系到江淮数百万人的生死。
虽然这杨行密也可能是无心的,但论迹不论心,这以后别提什幺兄弟了!
没兄弟这幺做事的!
兄弟和你心连心,你和兄弟动脑筋!
此刻,陶雅只祈祷这件事不要太过于影响主公的谈判,不然他一定什幺事都做得出!
那边人群中,赵六也厌恶似地警了一下那些庐州人,心里怒骂了句「不识好歹」,然后就笑看对旁边的鲜于岳三人说道:
「老岳,额们真的有太久没见了哇。去年寄给你们的新茶你们喝到了吗?
「哎,你们不从光州过,不然能见到大郎的儿子了。」
「还有啊,额们也去了长安了,也就那样吧,倒是大郎结婚那天才叫热闹,只是可惜你们不在,少了几分快乐。」
「这一次不晓得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