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来数说说。」
话音刚落,赵六就开口了,大喊:「打呀!他们不来,额们就打过去!尤其是那个柴存,非把他屎打出来!然后再拿他的首级以慰藉曾帅的在天之灵!」
「而且草军虽众,然我军士气正盛。就该趁其立足未稳,全军压上,一下就把敌军打崩!迟则生变,万一让他们跑了,再要寻其主力决战,便难了!」
赵六说完,旁边的赵君泰连忙帮他补充,出列说道:「我也建议主动决战。」
接着他指着地上的沙盘,解释:「诸位请看沙盘,草军此次乃是北重南轻,其主攻方向显然是高骈所在的北线战场,咱们对面的草军就是为了牵制咱们用的。」
「若我等按兵不动,看似稳妥,实则正中黄巢下怀。一旦北线被其突破,高骈大败,则我军独木难支,此战必败无疑。」
「故而,我等必须主动进攻,因为敌军在南线的兵力薄弱,所以也是最容易突破的。既然敌军想突破我军的右翼,那我们也突破敌军右翼,就看谁快!」
赵君泰的这番话,将战场局势提升到了战略层面,众人纷纷点头,而赵六也喜滋滋的,一个劲说:「额就是这样想的!」
就在众人以为当如此行事之时,豆胖子迟疑了下,对赵怀安说道:「大郎,赵参军说的固然是老成谋国之论。但咱也有一虑,不知当讲不当讲。」
赵怀安笑骂过去:「有什幺当讲不当讲的,文绉绉的,你想考科举啊!说!」
豆胖子摸了下肚子,然后对众人道:「我还是担心那个高使相!」
「他当年对杨帅的手段,我至今记忆犹新,这人你根本看不透,你也不晓得他是不是在哪搞手段,就把你给卖了!对于这样的人,咱们如何能信?」
「而且你们也晓得,此前鲜于大兄给咱们大郎也示警了,说高骈对咱们保义军有了间隙,要不是咱们三日行二百里抵达蕲黄大营,又在营外宣威,怕是在那会就要对咱们下手了!」
「我就说个可能啊!这高骈会不会有借刀杀人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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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我军把兵马全都压上去与草军对阵,到时候鏖战正酣,他却按兵不动,甚至故意卖个破绽惹草军主力攻击我军,让我军与草军一同消耗,最后我等该当如何?」
「所以我还是认为,此战当求稳,先立于不败之地,再图破敌之策。」
豆胖子这番话像一盆冷水,浇在了众人火热的心头。
因为他说的太有道理了,高并地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