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对敌人讲信用?」
「最后的结果要不草军置之不理,要不就是将计就计!而这种结果,高骈预料到过没?他也定然会预料草军会将计就计,最后还要做后手。」
「然后结果是什幺?就是草军和高骈如何都不会形成合作,说咱们一起把保义军给弄死,再杀!」
「这不可能的事!」
众人都在沉默,豆胖子脸也有点红,不过自家谋主都说了,他也不敢反驳。
最后,张龟年对赵怀安说道:「节帅,但无论高骄如何,我军却必须要留后手!这个后手就是控制住推兵的节奏,军队只要推上战场,就没有回头路。所以,为了应对变化,我军务必要在手里控制多只预备,如此才是安稳。」
「所以我建议,我军先以小股骑兵上前试探敌军阵地,看看他们的反应,咱们再具体应对。」
谋主就是谋主,一番话说的两边都深表赞同,而赵怀安也不再犹豫,点头:「老张说的对!这一仗我们必须主动打,坐视北线崩溃,我等便是自取灭亡,而高骈不可尽信,草军亦非易与之辈,硬拼绝非上策。」
然后赵怀安下令:「传我将令!」
「命外线游弋的郭从云,分兵一部,从我军右翼前出,对其当面的柴存、黄存两军结合部,发起一次试探性进攻!」
他指着前方黑压压的敌阵,大声喊道:「告诉郭从云,只许败,不许胜!我要他用一场小败,探一探这草军阵脚的虚实,看一看他们各部之间的协同究竟如何,军纪如何!
「如果一败而能让敌军主动来攻!那是最好的!」
「可如果对面真废物,只是冲一下就阵型松动,那就让老郭将剩余的骑兵全都压上去,撕开他们的口子!届时,我大军再全线压上!」
「其中进度的决机,让老郭自己判断!」
话落,他就将一支金箭递给了下面跪着的背嵬,然后这名背着应旗的武士就奔向了西北面,那里是郭从云所部驻扎的地方。
看到那背嵬走,坐在马扎上听候命令的刘知俊,眼中的羡慕浓到多少水都化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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