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嗣昌、马嗣荣、马嗣勋三人连忙对赵怀安下拜,分别口呼:
“马嗣昌、马嗣荣、马嗣勋见过节帅。”
赵怀安起身,将三个表兄弟扶起,拍了拍这个厚实的肩膀,又拍了拍那个的手臂,最后对最小的那个摸了摸头,然后对舅舅马保宗,笑道:
“舅舅教得好,都是好汉子! 我看得眼馋,这回得抢一次了,我这三个表兄弟都到我帐下都做背嵬,那里都是如他们这帮的豪杰汉子,表兄弟们在那里也能学到东西。 “
马保宗不晓得背嵬是什么,但一听是帐下的,当即就意识到这是随身扈从在节度使身边的,这在以前,那叫院内牙兵! 真正的核心要害。
而且自己这外甥是真的名不虚传,怪不得能赤手空拳打下这番基业,是真有英雄气象。
自己也是老行伍了,见多了人物,但是像外甥这样,三言两语就能让人心里暖暖的,踏实,那真是从来没见过。
别说自己是他的舅舅了,就是寻常普通人,这会都有效死之心。
于是,马保宗再次起身,然后就要感谢,却被赵怀安打断了,笑道:
“舅舅你再这般见外,我母亲可要难过了。 我们是一家人,这些只道是寻常。 “
马保宗连连点头,最后让三个儿子给赵怀安郑重感谢。
这一次赵怀安倒是没有拒绝,因为这是在定上下之分,必须严肃。
而一旦行完礼,赵怀安又恢复笑容,示意老墨去搬三个马扎过来,让表兄弟们坐下,就围在一圈。 看着三个正襟危坐的表兄弟,除了老三还小,身量还没彻底长开,其他两个表兄都很是雄壮,也就比自己稍矮一点。
这会,他看到最小的表弟,叫马嗣勋的有点拘束,马扎的位置最靠外,于是笑道:
“表弟,来,坐到这边来。”
说着,赵怀安指了指自己的右手边。
看着表兄弟们这般亲近,无论是赵母还是马保宗都满面含笑,甚至马保宗自己都忘了捋长须,嘴咧着就没放下过。
而靠着赵怀安身边,马嗣勋心中更是感慨万千。
以前抽象的“呼保义”就在眼前,而越是靠近,就越能感受到表兄那体魄中无穷的气魄,那满满的英雄气,真让人忍不住想要再靠近。
接下来,赵怀安爱好汉毛病又犯了,开始问起三兄弟的才能:
“平常可习仗械?”
三兄弟分别作答,表示每日都会射箭,日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