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下来,而其他外藩的骑将见这是人家保义军的事,也没有争抢的意愿。
赵怀安看着王彦章,看着他那双因为愤怒而微微泛红的眼睛,缓缓地点了点头。
“好! 我便给你五十名最精锐的飞龙骑! 马,任你挑! 甲,任你选! “
赵怀安的声音,冰冷而又决绝:
”我只有一个要求! 日落之前,我要在我的帅案之上,看到那些颗沙陀人的首级! 若是做不到......“”末将,提头来见! “
王彦章不等他说完,便轰然应诺。
赵怀安摇头:
“我不要你提头来见,为了给兄弟报仇而让你们去犯险,本身就已经是为难了,更不用说还要你们提头来见。”
“如果你们没有追到那些沙陀人,那六郎的三个儿子就由你抚养! 由你王彦章教导他们武艺,让他们成为优秀的武人。 “
”这个你可做到?”
王彦章没有一句废话,轰然道:
“节帅,就是我杀了那些沙陀人,我也会抚养六郎的三个儿子,将他们培养成不愧于六郎的武人。” 说完,王彦章对赵怀安敲击了下胸甲,随即,便在队列之中,亲自挑选起了最精锐的骑士与最神骏的战马。
片刻之后,五十余骑矫健的身影,便脱离了大队,向着关外那片枯黄的草原,绝尘而去。
赵怀安没有在原地等待王彦章的消息。
战争,才刚刚开始。
个人的勇武,固然能振奋士气,但决定一场大战最终走向的,永远是帅帐之内的运筹帷幄。 随后赵怀安便率领大队人马,返回了雁门关内。
接着,关内点将鼓大作,行营招讨副使赵怀安召集诸军将领大议。
鼓佐三轮,诸军将领毕至。
此时,赵怀安安坐帅案后,左右是捧剑、捧印的孙泰、李虎。
帅帐之内,气氛庄严肃穆。
数十名来自不同藩镇、身着各色铠甲的将领,分列左右,将偌大的帐篷,挤得满满当当。
与会的,主要有三股势力。
站在赵怀安右手侧的,自然是赵怀安麾下的保义军本军。 以张龟年、郭从云、霍彦超、张歹、周德兴等文武幕僚,这些人就将大帐里占了一半。 其中以郭从云、霍彦超、张歹、周德兴为核心的保义牙将们,一个个神情倨傲,气势精悍,站在帐篷的最内侧,隐隐然,便是此次会议的主导者。
然后是来自汝州军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