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那人是大足县团结公社的一个学生,今年才12岁,这个本事还是他们学校的老师发现的,在当地闹的是沸沸扬扬。
工会赵主席坐在他旁边,听到这话,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叹道,“农村出来的,大部分都这样,鱼米之乡就那么几个地方,其他地方若是不想办法搞副业,一年到头下来,工分能值几个钱?可不就只能自己想办法、赚点小钱么。”
陈凡也跟着起身,“您可别灌我酒,我还想今天回去呢。”
他老薛前途无量啊。
薛副厂长先是轻轻点头,等陈凡说完后,他抬头看向杨康年,笑道,“怎么样啊,老杨,要不要留下来就在机械厂待着,我这里以后可能不比你那个汽车厂差哦。”
不知怎么地,杨康年突然精神一震,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看了一圈众人,说道,“各位各位,你们都听说了没有?”
看了一圈众人,老薛脸色逐渐变得严肃,“意味着5分钱,意味着可以换成油、盐、醋。若是攒上几斤鸡蛋,就是孩子一年的学费。
用纯机械、人工操作的方式、应该可以很快设计出来,但是这种功能简单的孵化机、对操作员的要求相对比较高,需要时刻关注孵化箱里面的温度。
咱也算是为国家做贡献了!下一秒,薛副厂长端起酒杯站起来,“陈顾问,这杯敬你。”
在座的众人此时也更加兴奋起来,若是真能做到这一步,成绩什么的且不说,单单面子上就有光。
这话一出,几乎所有人都面面相觑,唯有陈凡眉头微皱,低眉不语。
参加工作20年,每次想到这些,他都有些情难自禁。
薛副厂长哈哈笑道,“今天你是回不去了。”
无错版本在读!6=9+书_吧首发本小说。我也是从农村出来的,别说以前,就是现在,一颗鸡蛋意味着什么?”
而且如果真的引起农业部的重视,下文件进行推广,那多一个孵化机厂,就是板上钉钉的事。
这话一出,焦距点瞬间从杨康年那里、转移到他身上。
杨康年嘿嘿一笑,神秘兮兮地说道,“前天我们汽车厂来了几个四川的客人买车,从他们那里,听到一件奇事。”
陈凡沉吟两秒,说道,“既然这样的话,我的建议是,干脆你们给上面打个报告,开一条工业缝纫机生产线,价格不妨就定在1000左右。”
杨康年更是没好气地说道,“你个老薛,你收成本价,难道我还加了价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