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管养大，两个相辅相成、缺一不可，你办了好大一件事啊！”
这种时候，一般不会谈工作，而是以闲聊为主。
“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上望江流。”
说着突然抬手指着杨康年，“嫌贵你找厂长，电机占了大头，要是他肯降价，就能便宜点。”
他说着拿起烟点燃，吐出一口烟雾，笑道，“要不是他这么说，我都不会拿出来讲。毕竟这东西，好说不好听，多多少少也算封建迷信了吧。”
薛副厂长按按手示意他坐下，同时自己也落座，笑道，“上次你们不是订了一批工业缝纫机吗，那东西确实有点难度，主要是电机不好弄，报告打到省厅，也没办法解决，除非等明年。
薛副厂长哈哈直笑，“你就给我等着，半年之内，不仅让你看到孵化机，我还让你看看什么是电路控制的全自动孵化机！”
杨康年见所有人都注视着自己，这才笑呵呵地说道，“听他们说，四川大足县那里出了一个奇人，可以用耳朵认字！”
陈凡故作大惊失色，“为什么？”
当前家用缝纫机价格跟自行车差不多，低的120多，高的在两百左右。
他说着又转头看向陈凡，眼神颇为复杂，“陈顾问，你这个孵化机是一个好东西，能解决鸡苗不足的问题。同时，那个混合饲料养鸡的方法，也是不比孵化机差的好东西。
孙科长笑了笑，“我就这么一说，真真假假的，还是看当地怎么去处理吧。”
所以啊，现在你们要的300台工业缝纫机，已经被生产出来，而且就是在昨天全部下线。
耳朵认字？
顿了一下，他又讪讪笑道，“不过，这批工业缝纫机不便宜，只收成本价的话，一台也要700多块，主要是电机贵，还有一些零配件以前没生产过，所以生产的时候，效率不高，成本自然也就上去了。”
片刻后，薛副厂长看着他笑道，“老孙，你不会认为这东西是真的吧。”
杨康年收回眺望长江的视线，转过头来看着薛副厂长笑道，“老薛，这件事要是办成了，那你可就是‘江楼千古，江流千古’啊！”
顿了一下，他也变得跟杨康年一样，变得神秘兮兮起来，压低声音说道，“可万一是真的，那弄不好会上报，甚至会登报公布出来。毕竟这事都传到这里来了，瞒是肯定瞒不住的，还不如公开。”
杨康年也颇为认同他的话，轻轻点头说道，“嗯，有点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