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长鲸帮曾经有过来往,并不能说明什幺,更不能因为一面之词便断定我们跟山上有什幺勾结,搞什幺监守自盗。张白绶,你说这话有没有道理?」
张行居然点头:「有道理。」
「那芒砀山的事情,不知道阁下又怎幺说?」左才侯反过来严肃以对。
「很简单。」张行摊手以对。「我在芒砀山上见过楼环,楼环亲口、当众告诉我,他是左家几位爷派到山上的,而指示芒砀山的人去截粮,也就是去截我们的,也是你们左家……我信了他的一面之词,而白巡检信了我的一面之词,曹皇叔又信了白巡检的一面之词。」
左才侯长呼了一口气压制了下情绪,方才继续来言:「张白绶……楼环人都死了!」
「我知道,我知道。」张行满脸不解,似乎不懂对方为什幺要生气。「所以朝廷才派我们过来跟你在这里一边喝茶一边谈,没有直接派大军清剿……你以为,陈凌在城父的时候,没有跟我们说想亲自带兵清剿你们左家吗?还有现在江淮道上是怎幺传的?是不是说,你们左氏三兄弟和陈凌彻底投靠了朝廷,卖了江淮、中原、东境的许多豪杰?」
左才侯闷声以对。
「还要不要继续谈东海的私盐,还有其他顺着淮河出海往东夷、妖族北岛的走私?要不要谈你们在这涣口镇称王称霸,好手上千、纤夫上万,宛若国中之国?要不要谈靖安台已经视你们为眼中钉,你们左氏兄弟在当今天下第一大宗师那里被挂了号?」张行继续追问。
左才侯听到最后一句,眼皮明显剧烈跳动了一下,但还是强撑着精神来笑:「如此说下去有什幺意思?不如我们三兄弟直接将积存的钱财全送给几位,再将长鲸帮解散,然后自缚双手,让张白绶将我们送到靖安台黑牢,被曹皇叔给镇压一辈子便是。」
「你也知道靖安台黑牢?」张行略显诧异。
「有个凝丹的兄弟,多少知道一点说法。」左才侯勉力再笑一声。
「这就对了嘛。」张行也笑了一下。
「什幺对了?」左才侯一时不解。
「谈法。」张行喟然以对。「左老大,你既全程没有失了礼数,那我今日便给你好好上一课……」
左才侯怔了怔,却也无奈。
「刚刚说凡事必有初有尾,那人呢?要我说,只要是人,一伙子人,包括什幺长鲸帮,什幺符离左氏,一门子里都得既有当里子又有人当面子。」
张行喝着茶,莫名想起了自己当年收钱写电影评析的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