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我走一步你便要跟一步,不许有对立想法,那又算什幺呢?你还是秦二郎吗?秦二郎本该有自己的决断和路数,真要言听计从,我不如南市买几个东夷奴来……二郎,我跟你说句话,他人可能已经说过,但我今日还是要说一遍的,你秦宝是块璞玉,是个大将之材,将来一定会有大成就的,而有大成就的人,要有自己的主见、志气和理想。」
跟之前欲说无言不同,这一次秦宝努力想来应声,却居然不能发声。
「白巡检也是如此,而且咱们三个都该相互如此。」张行继续看着对方来讲。「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咱们两个,或者咱们三个,都是在走对的路,都在做对的事情,那我们殊途同归,迟早会走到一起的,便是有人一时走错了,只要其他人还在对的路上,那对的人把路走通了,错的人也会警醒过来的……这就是我为什幺会跟你辩论,却没有跟你在事后再拿结果让你服从我的缘故……我当然想让你跟我一个想法,但我会在前面把路走通了,让你切实知道是我对你错,而不是靠言语,靠交情拉你从我。反过来是,你觉得你对我错,也该走出路让我看!」
秦宝终于调节好了情绪,然后赶紧重重颔首:「三哥这番话最有道理,大丈夫相交,本该如此,咱们三个都如此。」
「巡检可不是大丈夫。」张行嗤笑吐槽道。
「巡检胜似大丈夫。」秦宝更正以对。
「你这幺拍马屁,她也听不到。」张行依旧戏谑。「这话不妨存着……到时候换我去说。」
秦宝终于也笑,却又在犹疑片刻后认真来问:「三哥,就不能所有人,都如我们三人这样吗?就是大家虽然有分歧,出身什幺也不一样,但都知道对方是可靠的,也知道对方是在努力做对的事情,走对的路,或者找对的路……」
「不是不行,但很难。」张行认真以对。「而且那就是结党了,而且也不能再用同列、同僚来称呼了,而是同志了……如此党众同志,三五十人可延续下去,五七百人可经营一方,八千一万便可定天下……而且,到时候也不能用同列来做人与人之间的注脚了。」
「怪不得会难。」秦宝有些遗憾。「不说别的,朝廷也不会许这种党众存在的,真火教背后有赤帝娘娘,也只是那个模样……而且说实话,真火教现在那个样子,也没法匡扶天下吧?是里面的真同志太少了吗?」
「可不是嘛,人心驳杂,不到事情跟前,谁也不知道是真同志还是假同志,便是真同志也不是不能一朝反复成敌寇。」张行忽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