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饭量大,就不留你了。」
白有思也不牵扯,直接怀剑出门,越过热闹的庭院,稍一踌躇,却是运起辉光真气,金光一闪,直接在一群师弟师妹的目瞪口呆中向山下俯冲而去,继而引得这些师弟师妹纷纷涌出去看神仙。
唯独冲和道长,依旧怔怔坐在原处,等到自己的爱徒消失在山下,方才低头去看案上的算筹与金柱木棍形成的卦象,然后若有所言:
「勤有成功,几于天;几于天者,天来辅也……天来辅也……」
说着,老道长忍不住伸出双手拿起了那个「木棍金柱」,然后闭目来思,而仅仅是他刚刚闭目,便各有一道实质流光,一则炽烈,一则温和,一则赤沉,自金柱顶端代表着一日二月的分叉上各自缓缓流下,却又争先恐后的抵达了冲和双手。
既至手心,三辉合一,变成了最常见的辉光真气颜色。
而不知为何,冲和却如触电一般,猛地将手中「金柱」重新掷于案上,复又赶紧捡起,小心放到一旁。
然后,仰头闭目来叹:「天意难测……天意难测……而事在人为!」
白有思当然不知道身后的情形,俯冲下太白峰的她没有片刻停留,只是当晚在西京大兴城外的自家园子里休息了一晚,然后又花了两日,便于三月底的一个温暖晚间,抵达了东都城。
路程八百里,竟只花了三日功夫不到,若算上之前离去花的两三日功夫,前后一千六百里,也不过是五六天而已。
速度倒无所谓,未必比快马接力强许多,但真气之厚,传出去,怕是要让内行人心惊肉跳的。
「张行,你没完了是吧?」
回到东都,心中有事的白有思迫不及待直接去了张行家中,却无语发现,张行正在从自家鱼池里取存留的金子。「一点金子,反反复覆,这次莫非要开个花坛?」
正在鱼池子里摸金子的张行听到是某个老娘们的声音,便回头来看,然后摇头:「常检也不知道这几日哪里去快活了,如何晓得我们东都穷汉的辛苦?我这不是要换地方,而是准备拿出来用。」
「要买房子吗?」白有思若有所思。「你这院子确实小了些。」
「签了三年的租约,一口气交完,如何舍得搬家?」张行一边低头在淤泥里翻腾,一边不以为然道。「这是被逼的没办法了……朝廷有令,修大金柱,要海内一心,要让中枢各部衙、地方各州郡、百官四夷,一起捐出金银来,好修一个大大的金柱……常检不在,没人报销,我又是个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