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要做的事情,我还是会去做的……我说的无事可做是……常检应该懂的才对吧?」
「我知道。」白有思幽幽来谈。「你是想做却做不得……跟我一样。」
张行点点头,二人一时陷入到了沉默。
说白了,白有思和张行都不是怕事的人,真要是按照张行的行为作风来,要是能砍,怕是早就砍了这事里面最惹人厌的张含。但是,他当日砍了一个即将升黑绶的总旗,都要靠白有思的一意遮护才过关,何论砍一个南衙相公?
张含可是掌握了部分人事权和全国的财政权,外加重大工程负责人,简在帝心这种身份,便是白有思砍了,也只能是死路一条。
别看曹皇叔愤愤然于张含许久,但要是有人真砍了张含,这位大宗师怕是一面舒坦的不得了,一面尽发靖安台围捕罪犯,甚至亲自出手,拿金光圈圈一套,直接来个半空腰斩,以此来对圣人表达态度。
而说到圣人,便是另外一个心照不宣的大问题了。
「常检觉得。」背对着身后的杨柳林,站起身来的张行也属于没话找话了。「之前张文达尚书是张世昭相公和中丞两位联手葬送的吗?」
「若说顺水推舟,见死不救,必然是有的。」白有思言辞清晰。「但若说明晃晃的谋划葬送,必然是没有的……」
「我也是这幺想的。」张行再度拢手一叹。
「我晓得你什幺意思。」女常检继续来言,同时一股真气波动忽然自她身体周边散开。「借刀杀人,理论上是最好的法子,但实际上当圣人把伏龙卫派遣给张含以后,此事可能就已经断了……圣人此举,已经有诛心之意了,中丞便是想出手,短时间也不会再出手的。」
「也是。」张行点点头。「其实这件事情,从当日南衙诸公全都向陛下服软后,便已经没了波折,修大金柱都已经成了正式诏令,捐献金银也是南衙正式公文……只是我一厢情愿想来想去罢了。」
「所以,你才这幺着急想把修为提上去?」白有思忽然再问。
「提升修为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张行干笑以对,但旋即卡顿。
因为他已经意识到了,自己隐藏在最深处的想法,被这个女人看穿了。
卡顿之后,还是他自己主动出言:「这幺明显吗?全被常检看出来了?」
「你这些天一直跟身边人做试探、讲道理,有些过头了。」女常检平静言道。「是在看有没有人愿意跟你一起走吗?」
「是。」张行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