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检你一人了……我直接问了,我走了,会影响常检观想吗?」
白有思沉默良久,方才款款对道:「从修行上来,其实只是耽误了一点时间,成丹嘛,丹已成,就是在内丹上铭刻一些概念和东西,方便宗师阶段投射到外界,一个不行,还有另外一个……这种事情,你稍微找李定或者谁问一问,便都能轻易得知……既然铭刻的是人,又怎幺可能只是修行的事情呢?终究会铭记在心的吧?」
张行听到最后一句,点点头,不再犹豫:「那常检……我多问一句,你愿意跟我走吗?」
外面杨柳林中的薰风陡然一停,白有思怔了一怔,忽然一笑,似乎释然,然后即刻回复:「我更想你随我多等一等。」
「是我孟浪了。」问出这句话来,张行也释然失笑。「以常检的家世、人脉、能力,便是要做大事,也本该是我追随常检才对……但我既然这幺失态来问,也说明我委实有些受不了……心中既有是非,留下不能快意恩仇,锄强扶弱,那不走更待何时?当然了,说不得我这人天生愚笨,便是好不容易通了正脉,也可能一辈子难点通奇经八脉中的两条,这样岂不是一辈子要随常检身侧了?倒也不必着急。」
「你若这幺说,我本该高兴。」白有思正色来言。「但我知道,你绝不是池中之物……而修行这个东西,越往上越要看一个人的格局、作为、经历,甚至要看时势……终究拦不住你一飞冲天的。只是……只是,终究还是想告诉你,你能这幺干脆邀请我,我其实很高兴……」
「我也很高兴。」张行脱口而对。
「你对秦二和李四都没有这般直接吧?」女常检再度来问。
「李定老聪明人了,一点就透,至于秦二郎,我并不想拿交情逼迫他,就好像巡检坐视我去找他们而没再阻拦一样。」张行诚恳认真来答。「人最难的就是放开对弱者的选择机会……这点上,我很敬重巡……常检……何况,我也没资格在秦二面前装什幺强者。」
女常检点点头:「那我们就稍等等,看看你的修为进展和时势变幻……我还是觉得,不妨去找个外任,转个地方黑绶,安顿于一片地方……大家常常联络,方便往来,继续喝酒。」
「是。」张行点头以对,他并不反对这种预案。
三国群雄哪个不是大汉忠臣啊?谁不会做忠臣啊?我董太师才是大汉第一忠臣!
「说起来。」话到这里,二人别添了些许怪异情愫外,也都各自泰然了许多,而张行也想起了一点事情。「常检不是自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