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老是欺负人家秦二郎老实。」
张行摇了摇头,严肃以对:「巡检想多了,若无凭据,还请不要乱说。」
「若说凭据。」白有思继续冷笑。「之前还没有,刚刚不是有了吗?咱们就不说你本是个能杀人的这件事了,只说昨夜那杀人的,也曾在墙上留下四句极有气势的短诗,按照柴常检的说法,也是极有诗情才华,堪称文华天成的……张行,你说,这东都城哪来那幺多文华天成被人捡到?还只隔了一夜与两道坊墙?」
张行点点头,微微拱手,丝毫不慌:「巡检话说到这份上了,能否许我自辩?」
「说来。」白有思在座中歪了下头,戏谑来对。
「我只问巡检一事。」张行平静相对。「请问,我为何要杀冯总旗夫妇?便是诬陷,也得替我找个理由吧?难道我是个杀人狂,专喜欢冒天大的风险去杀人,还要杀无辜妇孺?!」
白有思微微一愣,竟是许久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