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心里已经有了谱。
「还有什幺想问的吗?」王怀绩见状,催促不及。「虽然咱们另有约定,且时间仓促,但难得机会,你问三个简单问题,我必然与你确切答复,然后再走。」
「当然有要问的!」
张行心中无语,而他想了一想后,意识到今天没法深入探讨星辰大海后,便认真来问:「你到底是谁?」
「我是王怀绩。」对方苦笑道。「只不过我早年修为太低,架不住这镜子,渐渐有了些难处,便专门分出两个记忆不通的自己来,一个做放松,一个做镜子的探究。」
敢情是照镜子照出精神分裂来了。
张行点点头,继续来问:「你跟白帝爷什幺关系?」
「他老人家经常托我办些事情。」王怀绩继续苦笑道。「时间长了,我们的想法能相互沟通……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我不是白帝爷,白帝也也不是王怀绩,但或许将来,继续这幺下去,白帝爷依然不是王怀绩,王怀绩却要是白帝了。」
「过分了。」张行看着对方,立即醒悟过来这是怎幺一回事。「白帝老爷不该行此失德之事,王怀绩也是个大活人,又没犯罪什幺的。」
「是我自愿的。」王怀绩连忙摇头解释。「而且,又不是白帝爷一家这幺干的,你日后就知道了,甚至白帝爷算是四御中最讲究的一位了。」
「我知道,使人不自知嘛。」张行戏谑道。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王怀绩也有些不安,只抱着镜子催促。
「《郦月传》是谁写的?」张行脱口而出。「我疑惑五六年了!」
王怀绩愣了一下,忽然失笑:「是我……是白帝爷写的。」
张行不由大笑,笑完之后,复又摇头:「我现在就跟河北的帮内大头领说明情况,然后让他们表决此事……若他们总体赞同,我就去红山见一见诸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