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坦荡荡。」
孙思远想了一下,一声叹气:「若是这个说法,其实公允,老夫无话可说,自当遵从。」
「不敢说让孙教主遵从。」张行赶紧解释。「而是我们这几日亲眼看了教主的医术和医德,真心觉得孙教主能来淮北立塔,是我们千金难换的机会,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才要反复思索可能会让此事没有个好结果的地方……所谓预则立不预则废,大约如此。」
「是这个道理。」孙思远点点头,复又低头去看身前几张纸,那是今日对方过来一开始便交付的几个条文,不免再度感慨起来。「我来之前听张夫子说过张首席,等动身后更是耳朵都听出茧子了,但还是没想到张首席做的这般滴水不漏,而且还这般大度……」
说着,却将手一擡,那几张他们已经讨论过的纸便直接飘起,夏风阵阵,也不能丝毫吹乱,直飘到身后说是木屋更像是敞门棚子里面去了。
不一会,屋内一人低头走出来,身形极高极大,比之伍常在还要大一号,宛若巨人,却只穿着一件粗布短衣,正是之前据说在江都动乱中消失的前徐州总管、江都留后、宗师来战儿。
来战儿捻着这几张纸走出来,张口便叹:「我觉得挺好,就是一条,要是有人违背这条约怎幺办?」
张行苦笑:「若是大宗师违约,或者我们黜龙帮违约,委实没有办法,就是这事情从此不做了一拍两散嘛,因为我们是主要的缔约人,大不了名声臭掉……所以,我也只能说请两位且看将来我们作为。」
「我不是这个意思。」来战儿走到前来,端着纸正色道。「我是问,要是医院里有人违约如何?比如你们刚刚说的,传了真火教,里面有人给南面传情报……」
「来公。」谢鸣鹤起身道。「这第一条便是医院里的人也要被我们黜龙帮做司法管辖……」
「那要是医院的人给黜龙帮做掩护又如何?」来战儿反问。
「什幺?」谢鸣鹤一时不解。
「若是那般,被抓住了,医院可以不认。」张行倒是反应的快,迅速给出了回复。
「真到了那个时候,怎幺可能不认?」来战儿一声叹气,却又摇头。「也罢,能有这句话,就算给我们余地了。」
张行想了一想,到底是没忍住:「来公,你真要留在这里做医生吗?你若愿意来,总有一席之地,便是不想纷争,依你的威望,回徐州坐镇也让人放心。」
「小周去徐州足够了。」来战儿回头看了眼棚子,语气明显柔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