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念想……我是靠黜龙帮的兄弟们擡起来的,魏文达是幽州整合起来了,他又成了名副其实的幽州第一大将,这才起来的,王臣廓就不知道什幺时候了。」
站在门口看了半天戏的秦宝心中微动,却是在程大郎的身上落了几眼——如果自己当初没有离开登州,如今会是什幺「修为」?
然而,按照张三哥这些日子毫不遮掩的一些表达,自己当日离开登州好像就是什幺命数一般。
不对,那意思是说,真正的命数在于人跟人能遇到一起,而非是往何处去。
「还有吗?」屋子里的气氛明显缓和不少,张行也继续追问了下去。
「关西那里,白横秋应该是打了个大胜仗,但具体情形还不知道……」
「打不赢就怪了,只是不知道战果如何,还有吗?」
「淮南那里,杜盟主刚过淮河就在江都北面打了个败仗……」
「有点意思……还有吗?」
「没了……」
「这算什幺?」张行听完,反而不屑。「都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的事情,且都不足为虑。」
「首席乐意听,我们也就是一说。」
「若是如此,皆不足为虑。」张行见状,也就收了收味。「登州这边,准备好后勤保障,一面是几日内就要到的各营兵马后勤,一面是白总管回来可能会带来大量的流民和三征俘虏。」
程大郎和房敬伯赶紧再度起身,行礼称是。
「至于军事。」张行去看雄伯南。「还是那句话,两手准备……接应为主,要有跟东夷人动手的准备,还要通知各营主将,点略各营修行者,以做其他预备。」
雄伯南也点头:「首席这里都明白就好,咱们先把要紧的事做了……跟之前的那些比,白总管那里才是眼下的要害。」
说着也起了身。
就这样,众人各自散去,包括张行也一如既往木着脸背手而去,只是出门时朝秦宝努了下嘴。
秦宝晓得意思,低头跟上众人,眼瞅着张行拐到侧院住处,便忽然开口:「程大哥,咱们兄弟许多年没见了,昨晚上也没一起说话,且说说这些年经历。」
程大郎闻言赶紧掉头迎上,便去扯秦二袖子。
周围人只装作不见,径直接应入城部队去了。
须臾片刻,秦宝将程知理引到后院,自己依旧在门外站定。
而程知理虽然情知是张行有话要私下交待他,但入得院来,见到对方脸色,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