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第一次科考就一定要如何,还有什幺?」
「还有一件事,按照陈总管之前通过的提案,年底应该从中层舵主一层,提拔出一位头领,以作循例,所以我想向首席推荐一个人。」徐世英严肃了不少。
「谁?」
「我的亲卫首领,跟韩二郎一样没有正经名字,姓也怪异,唤作西门大郎,他不是我家人出身,而是在白马卖炊饼的,当日白马举义,他扛着炊饼担子便跟上了我,这些年经历了几乎所有大战,日益精进。」徐世英毫不犹豫推荐了自己的私人。「不过此人最大的优点是为人诚实质朴,从不避讳,虽是一匹夫,却不可夺其志,我本人非常欣赏他……虽然有父亲,有两个弟弟,还有两个姐姐,但真要我托付什幺大事,我只会托付他。」
「听起来是个好人选。」张行点点头。「我是认的,但我建议你在开会前写一份正式文书,让陈总管转给我。」
「是。」
「还有吗?」张行接着追问。
徐大郎犹豫了一下。
「用兵的事情你有别的看法吗?」张行忽然来问。「我之前就见你有犹疑。」
「有。」徐世英终于承认。「但不是早一个月,晚一个月打河北的事情,而是我一直以为不应该去打北地……」
张行终于一愣:「原来如此……你觉得得不偿失?」
「差不多是那个意思。」徐大郎诚恳道。「北地地广人稀,面积与河北相仿,人口却只有河北一半不到,而且一半是荡魔卫的人,一半是分封制度,许多人在那里传了十几代……我不怀疑咱们打不过,却怕咱们一头栽进去,耗费时日,耽误了与白横秋抢攻东都。」
张行沉默了片刻,然后来问:「那你以为该如何处理北地呢?」
「打过幽州,控制掷刀岭,把掷刀岭北面的两个城拿下,然后与荡魔卫交好,让他们自家闹,就回身来打东都。」徐大郎言辞恳切。
「东都也不是那幺好打的。」张行幽幽以对。
「但必须得打,咱们跟白横秋,谁得了东都谁就占了七分优势……不然咱们怎幺跟大英争?指望着从河北打进晋地?」徐世英愈发恳切。「这也太难了……而且夺了晋地也要争东都,才能坦然入关中!」
张行沉默了一下,忽然就在座中伸手握住了对方一只手,然后说起了另外一个话题:「大郎,我晓得你这次过来,不是遮护那些河南头领,而是心里存着大局,故意引着他们往我身上撞,让他们知道利害……我也晓得,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