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负了你,可到头来还是要闹笑话……慕容将军,我去西面看一看,如果还能压得住局势,你就继续锁着三道门,留着城内兵马与黜龙帮做交代;若是西大营根本没法阻拦,那就是人心到一定份上了,你就等我带本部和子侄各部走了,把几道门打开,让他们也散了就是,省的把怨气撒在你身上。」
「总管,真不能降吗?」慕容正言听到这里,眼泪扑簌不能止,只能尽最后言语以作挽留。
薛常雄再度沉默了一阵子,艰难来答:「自古艰难唯一死,可让我去对陈斌低头,哪怕只是过一场,却也比死都难。」
说着,到底是甩开对方,高高飞到空中。
而只是在空中一扫,这位金刀宗师却又有些摇摇欲坠起来——无他,非单身西大营的部队逃得飞快,散得极开,便是他让自家儿子带领着做隔离的亲信部队,居然因为向西面移动,目睹了大逃散,然后也跟着逃散起来。
远远望去,自家幼子努力打马前后呵斥,却根本挡不住溃散之势。
其人无奈,只能放弃往西面七里井一行,转向自家儿子处,稍作震慑……然而,便是「太阳」移动到了头顶,居然都挡不住部队的离散。
落下地来,更有薛万全满脸惶恐迎上。
如果说,薛常雄本人对这个局面还是有些心理准备的话,只是惊讶于局势的快与不可阻挡,那薛万全就是完全崩溃了,之前多幺有信心,现在就多幺沮丧。
「不用管这些了,尽力拖延他们离散。」薛常雄虽然心中苦涩,却也接受的快。「能向北多少部队就多少部队,待会你单身来寻我就好。」
薛万全张口欲言,却只是喏喏无声。
薛常雄不再理会,径直转身飞来城北官道上,这个时候他便注意到,连已经踏上向北道路的部队也开始不稳了,便又对刚刚出城的侄子薛万备下令:「部队放缓一些,不要跟前面部队连在一起……若是他们也动摇了,就让他们散去!」
薛万备此时已经晓得西大营逃散以及全城不稳了,但还是对薛常雄的悲观感到震动,以至于不解:「以伯父的修为,连当面路上的部队都不能镇压吗?」
薛常雄刚要言语,却又看向了北面。
很快,最先出发的三子薛万年连续腾跃了过来,落地以后,面色苍白,张口便问:「父亲晓得局势了吗?」
薛常雄无奈,只能应声:「自然!事到如今,多想无益,咱们能带多少兵马就带多少渡河去,与黜龙军决一死战便是!若事败,就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