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的曹氏子孙,之前被巫族人抓了几个,眼看著白横秋做了皇帝,便也立了个皇帝……巫族到底是算被大魏给大略吃下过,对此类事还是比较上心的。」
「不瞒首席。」封常上前进一步越过许敬祖解释。「后方大行台里议论,巫族人离得远,自然与我们无关,但北地就要注意了……巫族人都知道立个皇帝跟白横秋对着来,北地可是有穆国公的,他是曹彻的亲堂弟,很早就有些威势和人脉,北地也跟中原联络更紧密些,不比那些被立的小孩子。」
「穆国公……」
「是,早年被贬到听涛城的。」
「哦哦……在听涛城就是在陆夫人手上了?」
「是。」
「陆夫人还有个盟友,唤作刘文周,占了冰沼城,是之前去世金戈夫子的得意爱徒?」
「是。」
「那确实要小心。」张行点头认可。「北地人肯定不会服我们,陆夫人肯定也要碰一碰……但北地的事应该有北地的法子,到时候再说吧。」
「是。」
「大行台那里还有什幺别的言语吗?」
「自然……是薛氏兄弟的。」
「怎幺说?」
「薛氏兄弟耍了滑头,一个薛万全要在父亲死的地方隐居,一个薛万年愿意降我们做领兵头领,另一个薛万成愿意降我们做文官,还有一个薛万平跟薛万备想离开此地,说是一个准备去东都寻他们兄长薛万论报丧,另一个准备回关西老家寻白横秋领爵位。」
「这是晓得窦濡的事情后,明白我们会按规矩来,故意在这里求个万全万备呢……」
「所以说耍了滑头。」
「那就这样吧……不能因为人家耍滑头就刻意苛待人家,薛常雄都死了,许诺也许出去了,照常任用就是。」
「首席大度。」
「还有吗?」
「慕容正言的事情……慕容正言不愿意做官,想要回家隐居,陈总管觉得可惜,想让首席写封信与他一并去劝。」
「慕容正言残废了,又见到薛常雄身死,心灰意冷也寻常,陈总管有些刻舟求剑了……但既是陈总管开口,总要给面子,你待会替我写一封信,我来誊抄。」
「是。」
「还有什幺吗?」
「其余并没有让我们专门言语。」
「那有没有没有要求你们言语,但你们觉得可以一说的事情呢?」张行忽然又问。
「还真有。」封常沉吟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