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再来追问:「那幽州呢,也不设行台吗?」
「设。」张行脱口而对。「幽州是监控北地的要害所在,肯定要设。」
谢鸣鹤还是蹙眉:「咱们许了荡魔卫两个龙头,人家又不乐意都在北地,另外一个出来倒也无话可说,可给负责监视北地的幽州,是不是太大方了?」
「是。」张行恳切道。「所以,我准备让一个资历的龙头兼行台指挥去幽州……」
「这就对了。」谢鸣鹤恍然,却又发现不对了。「可是这样的话,岂不是只一个河间三郡直领?那不设这个行台有什幺意思吗?」
「当然不能只河间三郡直领。」张行肃然以对。「魏郡这里的行台,济北的行台,将陵的行台,都没必要留着了,只打仗的地方继续安着行台。」
周围一时鸦雀无声。
但仅仅是一瞬之后,窦立德便站起身来,四下来看,然后扬声宣告:「诸位,这事我不能躲!先说清楚,首席路上就跟我说过,让我去幽州,可不管是去幽州,还是来大行台,咱们都得说明白,撤掉原本的行台做对帮里是有好处的,一口气打到北地后,这三个行台加上河间,其实已经是咱们的腹心之地了,而既是腹心之地,还让文武一把抓反而不妥当,应该把这些地方的力量都摆在邺城这里,随时对东都动作才对……我既是将陵行台的指挥,便先表个态,我愿意听首席安排,便是大家觉得我说这话是得了幽州的保证也无妨,我愿意辞了去做郡守。」
魏玄定与柴孝和还在发懵,被窦立德猝然偷袭,心中暗骂,却也只能赶紧起身表态。
不过,有一说一,这两位对这件事情还真没有什幺特别难以接受的地方。
他们可不像某些人,整日里计较什幺团团伙伙,想着自己威望。
「其余行台就不动了吗?」单通海自然不能让自己的盟友架在那里,赶紧插话来问张行。「只撤这几个?」
「是。」回答单通海的居然是雄伯南。「其余行台就不动了……之前设立行台,本身是为了军事上方便,那现在的道理也是一样的,前线的地方,可能要随时调动兵马的地方,就还是行台……往后也是一样,比如东都打下来,那济阴就不好设行台了,但如果西都和晋地一直打不下来,东都就该设行台,或者干脆把大行台搬过去了。」
单通海微微颔首,这说明自己还有济阴行台在帮内的战略地位并没有被动摇。
「这件事情里面,其实还有个麻烦的地方。」徐大郎接口道。「那就是海防,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