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我何必向真龙来寻前途?」
张行也笑了:「如此说来,刘公是铁了心要做新龙了?」
「当然。」刘文周昂然做答。「张首席你呢?你莫非不求成新龙?」
「人活一世,总要有些志向。」张行也昂然做答。「既有至尊,我自然要试着证至尊,怎幺能停在一条龙的份上呢?」
刘文周一愣,嘴角终于没了那股子让人厌恶的上翘,转而肃然:「怪不得张首席这般举止……但人贵有自知之明。」
张行撇了下嘴,终于没有再继续下去这个话题……其实,刚刚白有思也不想开口的,只是担心雄伯南这个知情人太实诚,所有人面对如此轻易便能驳斥的话题却不说话会引来猜疑,这才主动充当了这个质疑的角色。
而现在,稍微说了几句之后,张行确定,恐怕所有人都展露对这厮的厌恶,才是最合乎情理、最不会暴露真实态度的应对方式。
一念至此,其人主动来问:「如何,刘公去而复返,是有完全计划了吗?」
「计划什幺的自然早就准备好了。」刘文周盯着坐在石座中纹丝不动的张行看了片刻,方才低头干笑了一声,然后摸着腰间的瓷瓶来答。「我在此地数年,只说计划,早就不知道盘算多少遍了,也尽量寻了能用之人,便是今日离开的大司命也曾当面讨论过此事……只不过,我原以为你们会耗费些时日才拿下陆夫人,不料张首席好手段,这般轻易破了局,便也匆匆过来了。」
张行面色如常,直接点头,等待对方叙述。
刘文周明显视此事为生平之要害,自然也直接进入了主题,但却先做了发问:「诸位,你们既与分山君交过手,那敢问,你们觉得对付真龙最要害的是什幺?」
「不能让祂飞起来。」白有思脱口而对。
「诚然。」刘文周立即点头。「但如何让祂飞不起来?」
「之前所见,乃是东夷大都督用了个类似伏龙印的玩意,消了祂的真气。」张行接口道。
「我这里没法消祂真气。」刘文周似笑非笑。「但可以锁住祂,而且让祂不能借用存在天池下方的真气……」
「用寒冰之精封住天池你已经说了,可祂存了真气是什幺意思?」张行蹙眉来问。
「大司命没跟你们说吗?」刘文周反问道。
张行无奈道:「大司命匆匆而来,匆匆而去……刘公来的太快了。」
刘文周笑了笑,丝毫不忌讳脸上得意之色,便做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