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转椅，晃荡了过来。
「老板！？」
张凡下意识擡眼，看了看白不染的办公室，这些天忙着老宅的事，他差点忘了公司还有老板。
「什幺事？」
「不知道，可能是你最近请假太多了吧。」江湖小声嘟囔道。
别人上班是打卡望假期，张凡是假期望打卡。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张凡起身，来到了白不染的办公室，敲了敲门。
「进来吧。」
白不染的声音从办公室内传来，张凡开门走了进去。
「老板，你找我？」
「坐吧。」白不染拿起保温杯，吹了吹浮起的茶叶，轻轻抿了一小口。
「你最近很忙啊。」
白不染刚张口，张凡的面皮便扯了一下，露出尴尬的笑容。
「你几乎都快成江南省道盟的编外人员了。」白不染眼皮轻擡，深深看了张凡一眼。
显然，白不染已经知道了老居民区发生的事情，毕竟，马步庭被他揍得生死不知，这幺大的事情自然要捅到领导这边。
「马……马兄弟没事吧。」张凡关心道。
「你下手是越来越狠了。」白不染似有深意道：「小命是抱住了。」
张凡闻言，稍稍松了口气，只要没有闹出人命来就好，他怎幺知道【火龙丹剑】威力如此恐怖，要怪能怪马步庭倒霉，成了他练成大法的第一个试用者。
「你如今什幺境界了？」
就在此时，白不染话锋一转，开口询问。
「灵司！」
张凡倒也没有隐瞒，原本他加入【夜不亮】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修行。
如今，他晋升【灵司】阶位，接下来便要参悟【高功】，自然有许多地方要请教白不染。
「果然！」
即便早已料到，可当白不染从张凡口中亲耳听到，这位出身真武山的高手心中还是升起了一阵恍惚。
他可是记得，张凡加入公司的时候仅仅才是【气功】而已。
天台之上，温禾试他身手，后者也不过是勉勉强强挡住了一招【天罗】而已。
这才三四个月的光景，居然就已经跻身【灵司】阶位。
如此速度，堪称恐怖。
「这小子果然不正常。」白不染心中暗叹。
「看来你要开始参悟高功了。」
「正想跟老板请教。」张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