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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他们家的房子。
「就是这家殡葬馆的房子。」
「啊!?」张凡愣住了。
他从小就住的老宅子,敢情是租的?房产证上不是他们家的名字?
如今,他在洪福花苑的房子也是租的。
这幺说的话,他们老张家半点固定资产都没有啊!
「怎幺了?」随春生看着张凡的神色,不由问道。
「没什幺,就是有点意外。」张凡摇了摇头。
「还有更意外的。」
「你猜这间殡葬馆是谁家的产业?」展新月神秘道。
「总不能是我们家的吧。」张凡心里泛起了嘀咕,面上却是摇了摇头。
「真武山!」
随春生唇角轻启,吐出了三个字。
「真武山!?」
张凡愣了一下,旋即沉默不语。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打记事起住的老宅子居然是真武山的产业。
「玉牒!?」
张凡眉头一挑,下意识看向胸口。
此时,他升起了一种奇怪的念头和疑惑,当初观光旅游,误闯传度仪式,融合真武玉牒,仅仅只是巧合?
「张凡,想什幺呢?」
展新月擡手,在张凡眼前晃了晃,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哦,我在想真是太巧了,刚好一起,等会中午一起吃顿饭。」张凡看似随意道。
「我也这幺想。」展新月轻笑。
三人一起上前,大白天,消消乐却是铁门紧锁。
「有没有人?」
随春生晃动着铁门上的锁链,发出咣当咣当的声响。
「谁啊。」
就在此时,一阵苍老的声音从旁边的传达室内传了出来,紧接着,一位身形矮小佝偻老者晃晃悠悠走了出来,大白天戴着黑墨镜,踩着破旧的布鞋,走到铁门前,扫量了一圈。
「大爷,我们是江南省道盟的。」随春生亮明了身份。
消消乐既然是真武山名下,自然不是寻常殡葬馆,听随春生的意思,这里的馆主也是道门中人。
「道盟的?」带戴着黑墨镜的大爷略一沉吟,方才掏出钥匙,将锁着的大铁门缓缓打开。
「又来收什幺费?」
此言一出,随春生和展新月相视一眼,俱都露出尴尬的神色。
「大爷,我们不是来收费的,是来调……打听点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