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无极！
那便是纯阳！！
此刻，何欢仿佛看见了那虚假的未来，那个只有张凡身首异处的未来。
念及于此，何欢舔了舔嘴角，神情越发兴奋。
「对不起……你不是绿茶，你踏马纯变态。」
张凡看着何欢激动到颤抖的身躯，便知道自己遇上变态了。
他跟何欢不过第二次见面而已，说过的话加起来估计连二十句都没有，直接在自己家门口杀人？
这踏马纯纯变态杀人狂啊！！！
狂性如此，还能修行？
「炼出马的果然都不正常。」
张凡目光微凝，看向何欢身后的小路。
「还想逃！？」何欢看着张凡的眼神，不由露出讥诮之色。
「下山的时候，破戒师兄跟我说，修为有成前一定要夹着尾巴做人，切忌识神躁动，好勇斗狠……」张凡叹息道。
此言一出，何欢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干脆直接坐下：「你是在求饶？」
「求饶没用，先看看诚意。」
说着话，何欢指了指自己的脚下。
「祖师爷也说……」
「忍一时坏我修行，退一步乱我道心……」
张凡摇头轻语，活动了一下手腕，发出「噼啪」声响。
「嗯？」何欢愣了一下。
「宰了你！」
话音刚落，张凡一步踏出，挡住何欢退路，狂风劲起，呼啸荒野，霸道的力量压得周围草木剧颤，惊得地面碎石散乱。
「我倒是小瞧你了！」
何欢花容失色，只觉得一股沉重的压力迎面而来，压得她呼吸急促，几乎停滞，一擡头，张凡便已经到了眼前，恍若一片阴影欺身而至。
呼……
就在此时，何欢朱唇轻张，竟是吐出一口浓烟，滚滚攒动，扑向张凡的面门。
刹那间，张凡身子晃动，便升起一阵眩晕。
练出马的，常年供奉仙家，元神交融，身体难免生出异样，譬如刚刚的指甲如刀，譬如现在的吐纳成烟……
嗡……
突然，张凡体内真阳骤起，如浪涛狂涌，转瞬之间，便恢复清醒，一拳轰出，直取胸膛。
「好霸道的真阳！」何欢面色再变。
她没有想到自己的【狐狸瘴】竟然无法让张凡停驻片刻……
砰……
电光火石之间，何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