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照料根本没落到实处。」
刘白羽掰着手指附和:「确实够深刻!既挖了人性,又戳了社会痛点,比《
南京照相馆》有深度多了。」
「那跟《穿条纹睡衣的男孩》比呢?」徐怀中立刻追问,语气里带着好奇。
刘白羽顿了顿,理清思路:「两者侧重完全不一样。《穿条纹睡衣的男孩》
聚焦战争对青少年的迫害,《秋菊打官司》则是对底层群体、对烈士家属相关社会问题的哲思。」
「不管怎幺说,这小说能引发社会热议,」徐怀中点点头,语气笃定,「对武装部改善、优化烈士待遇,肯定能起到推动作用。」
周旭写完了战争写军旅,写完了军旅又开始关注军人家属的问题,无论如何周旭在军事小说的创作上,已经开始了深耕。
徐怀中对于他还是无比欣赏的:「你说说这傻孩子,怎幺去了陆军学院,不来我文艺学院进修呢!?」
「呵呵,人家走的是军官路线,可不想当个普普通通的创作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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