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种谨慎的态度却是他认可的品质，世界上就没有值得完全信任的人。
当年他若是更谨慎一些，或许不会落得给修魔界大能炼制圣丹的工具人下场。
“座师？”
“人老了就是容易沉浸在过往的回忆里，你让我想起了当年的自己，刚才你问什么来着？”
圣丹法师感慨着回应。
王煜眼角抽搐，将问题又复述了一遍。
“劫气充沛之地？最好还死过很多人？”
不错。
王煜问的正是有关第三凝剑地的情报。
他已经查过炼魔域的舆图，魔血古战场、无底血渊炼丹池，算是这里唯二的凝剑地选择了。
再多便无法在舆图上找到，圣丹法师这种修为登天的老人，或许会知道一些大众不清楚的隐秘之地。
没有问王煜的目的。
既然选择了成为王煜的“天使投资人”，起码在炼魔域中，圣丹法师会给出所有他能做到的帮扶。
思索片刻后，老人说出了一个比较抽象的选择。
“十万零八百秘境世界？”
“不错。”
圣丹法师捋了捋胡须。
“这些秘境世界最早来自人族合道大能陨落后，特意留下的一部分，有的用来传承，有的成为某些法脉的灵药园。
“经过无数年的发展和衍变，在大魔天之主证道后，整个修魔界产生了变革，所有生灵都被转移到这些收集来的秘境世界中。
“所以炼魔域以外地方，除了九大法脉的驻地，都格外荒凉，甚至故意养着大量蛮兽、古兽用来满足魔修们的杀戮需求。”
王煜有些理解不能。
他疑惑问道。
“我暂时不准备离开炼魔域，也缺乏应有的能力。”
“所以十万零八百秘境世界就是一个完美的选择，每年都有化神新人从中走出，在飞升的说法下进入炼魔域试练。
“时间的积累下，这是一个非常庞大数字。”
王煜更疑惑了。
“您让我汲取他们死亡产生的劫气？可是这些秘境环绕炼魔域布置，过于庞大的范围，超出了我的能力。”
也许杀戮剑经，可以将整个炼魔域都视作凝剑地，但王煜还没有这份实力，起码得涉及第六、第七柄杀剑时，才有这般手段。
“你的思维太局限了。”
圣丹法师摇摇头，略作思考后还是决定开诚布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