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谢菲尔德的声音顿了顿,“你知道规矩,把嘴闭紧了!”
“是!將军!”军医忙不迭地应道,喉结紧张地滚动了一下。
他当然明白,把嘴闭紧是什么意思。
至於谢菲尔德会不会在未来的某天为了彻底消除隱患而“处理”掉他?
呵,他只能选择相信將军还需要他这颗棋子,或者祈祷自己永远不会成为弃子。
而眼下能做的,就是紧紧抓住这从天而降的升迁机会和財富。
……
尼泰罗伊海军基地里乱作一团,美巴双方的代表正在不停的扯皮。
刺眼的顶灯將美巴双方代表的脸色照的铁青。
巴西的那个上校军官猛地转身,“移交程序在你签字確认检查完成的那一刻就已经结束!贵方医生也確认了他的身份和生命体徵,现在的情况和我们没有任何关係。”
那个美军军官的脸色黑的发亮,“上校先生,收起你那套偷换概念的把戏!”
他毫不犹豫迎上对方的目光,“人是死在贵方的基地里,由贵方的士兵看守!四个小时,仅仅四个小时,人就死在了这扇铁门后面!你现在告诉我,这件事跟你没关係?”
“哈!”
他发出一声充满讥讽的冷笑,“那请问,这期间是谁手握钥匙,是谁在走廊里站岗?难道是我的人吗?”
两双眼睛狠狠地对视著,谁也不肯退让半步。
……
已经坐上飞往华盛顿航班的徐川,当然不知道尼泰罗伊基地里发生的这件事。
当他走出罗纳德.里根华盛顿国家机场的时候,一股熟悉的、混杂著汽车尾气和权力气息的味道扑面而来。
机场巨大的电子gg屏上,正滚动播放著俄国总统诺维科夫即將到访的新闻画面。
西装革履的政治精英们笑容满面,底下配著“歷史性会晤”的標题。
“呵,真够热闹的。”徐川扯了扯嘴角。
然而,他很快就发现自己似乎也是“热闹”的一部分。
费恩斯带著几名身著便装、精神紧绷的安保人员早已等在出口。
徐川挑著眉,目光扫过面前整整六台萨博班的车队,感觉有些惊讶。
费恩斯快步上前拉开中间那辆防弹汽车厚重的后车门,侧身挡住可能的视线角度。
徐川舒服地陷进后座宽大的真皮座椅里,顺手拿起车內置物格里冰镇好的苏打水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