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的创口上时。
“呃啊……!!!”
一声压抑到极致、最终却衝破喉咙的嘶吼猛地炸开!
剧烈的灼烧感如同无数烧红的钢针瞬间刺穿神经,直衝大脑!
她身体猛地弓起,像被高压电击中,右脚失控地狠狠踹向旁边吱呀作响的铁皮桌!
哐当!桌子应声翻倒,上面残留的针管、球、空药瓶稀里哗啦撒了一地。
“fuck!……fuck me sideways……!”
她蜷缩著,大口喘著粗气,从紧咬的牙缝里挤出断断续续、充满血沫的咒骂,每一声都满是剧痛和怒火。
拿起酒瓶,再一次仰头灌了一大口。
汗水混杂著酒精,小溪般沿著她的鬢角流下。
剧痛稍缓,但折磨远未结束。
颤抖的手指摸索著撒上刺鼻的止血粉,再用绷带一圈圈、一层层,儘可能牢固地缠紧。
终於做完这一切之后,伊芙琳像是虚脱了一般瘫在地面上。
膛剧烈起伏,眼前阵阵发黑,仿佛刚从地狱边缘爬回来。
房间的角落里,有两个猥琐的黑人兄弟,正抱著头蹲在角落里。
此刻不约而同地抬起了头,目光如同鬣狗,死死盯住了伊芙琳隨手放在染血急救箱旁的那把格洛克手枪。
又迅速扫过她虚弱不堪的状態,贪婪与凶光在眼底一闪而逝。
伊芙琳的视线冰冷的扫了过去,让两人猛的一缩脖子,刚刚升起的歹意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迅速的低下了头。
这女人不仅拿著枪,而且他们之前试过了,两个人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作为社会最底层,他们都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
强压下眩晕和手臂上持续传来的、火辣辣的钝痛,伊芙琳抓起两颗从急救箱里翻出的强力止痛药,乾咽下去。
她挣扎著起身,动作牵扯到伤处,让她又是一阵齜牙咧嘴。
迅速套上其中一个黑人的破破烂烂的深色外套,拉低棒球帽檐,遮住大半张惨白而布满汗渍的脸。
最后瞥了一眼角落里那两个噤若寒蝉的身影,她不再停留,推开了那扇吱呀作响的铁门。
门外,纽约初春深夜的寒风,是真特么的冷啊!
“奥洛夫……老混蛋!”
伊芙琳.绍特咬著牙,几乎要把这个名字嚼碎。
脑海中回想著下午时,那个来情报站『自首』,又从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