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的灰狗巴士坐了上去,开始在座位上闭目养神。
没错,她要去华盛顿,只有去那里,才能结束这该死的一切!
……
凌晨的华盛顿,太阳还没有完全升起,天色灰濛濛的,只有东边天际线勉强透出一丝惨白。
徐川的身影从希尔顿酒店外墙的阴影中滑落,落地时一个趔趄,差点踩进墙边的水洼里。
“擦!”他低声咒骂了一句,稳住身形,然后迅速通过过道,然后从围墙翻了出去。
那辆萨博班就停在马路对面。
徐川拉开车门,几乎是把自己“扔”进了后座宽大的座椅里,发出一声满足又带著点解脱的嘆息。
“boss,早!”
驾驶位上的费恩斯转过头,脸上带著狭促的笑意打了个招呼。
徐川当然听出来了对方的调侃,他眼皮都没抬,只是从鼻腔里哼出一声。
“早你妹啊!”
他没好气的回敬,“滚蛋!”
他当然知道费恩斯在打趣什么,昨晚那场“体力活”確实有点超纲。
现在浑身上下都透著股被掏空似的酸软,特別是腰。
他一边在心里狠狠批判自己那点该死的、经不住诱惑的劣根性。
一边又忍不住回味起那沁入骨髓、足以让人沉沦的美妙滋味。
“靠……”
徐川最终只是嘆了口气,调整了一下姿势,找了个最舒服的角度。
“我先睡会,到酒店了叫我。”
他必须抓紧时间恢復体力,今天可能还有不少事情要做。
费恩斯答应了一声,再抬头时,后视镜里的徐川呼吸已经变得绵长而均匀,似乎已经睡著了。
他无声地发动了车子,萨博班平稳地匯入凌晨空荡的街道,朝著四季园的方向驶去。
……
晨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投在地毯上的那片水渍上。
依万卡光著身子呆坐在床上,丝绸被单滑落到腰际,任由从窗外照进来的阳光洒在自己布满曖昧痕跡的肌肤上。
昨夜的那如梦幻般的一切,不停的在脑海中重复著。
“我干了什么?我到底干了什么?”
屈辱、迷茫,还有一种连她自己都不敢深究的、隱秘的颤慄,让她几乎窒息。
一身水汽的艾丽克丝从浴室中走出,身上没有裹著浴巾,任由水珠沿著锁骨滑落。
她撇了一眼失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