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没有一开口就说拜师。
个个拜师九叔，真以为九叔那么容易拜吗？
不是五世奇人，人家都看不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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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扎店的伙计听到宋亦航这么一说，脸色有些奇怪，因为宋亦航看起来脸色红润，可不像碰了脏东西的样子。
他眼珠子动了一下，便道，“村里马老爷过世了，二叔公去给他送行了。他不在这里。”
送行？其实是操弄白事。
这一点，宋亦航懂。
他沉思一下，问，“那二叔公什么时候回来？”
“这可说不准。”伙计说道。
“行。那我去马家找二叔公吧。”宋亦航道，“请问马家在哪个方向？”
伙计本来不想多说的。
但宋亦航拿出了数十文钱，伙计立刻给宋亦航指明了方向。
不能怪他。
二叔公这里包吃包住，还包教手艺，就是没有工钱，或者说工钱极少。
宋亦航这数十文钱，给得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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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家的府邸並不难找。
马家庄最大的房子就是马家的，比村长家的还要大。
远远的，宋亦航便看到好多人进进出出，披麻戴孝的。
可见马家在村庄里面的地位很高。
宋亦航几步並做一步，就来到了马府。
人群之中，很快就有人把宋亦航揪出来。
“你不是我们庄上的，哪里来的？”一个年轻汉子问宋亦航，这话把周边人的目光给吸引了过来。
宋亦航没有丝毫慌张，淡淡道，“我是来找二叔公帮忙的。”
“二叔公？你找二叔公干嘛？”那汉子像查户口一般。
“撞鬼了。”宋亦航看了对方一眼，平静地说道。
这话一出，身边就是一静。
“真假？別骗人。”那汉子看起来也有点害怕，但还是嚷嚷道。
“那鬼今晚就会上门找我，你不信的话，今晚可以陪我。说不定他找你之后，就不找我了。”宋亦航看著对方。
汉子明显被嚇了一跳。
他道，“不了。我晚上有事。”
“二叔公在那里。”那汉子指著一个方向，然后就落荒而逃了。
其他人也纷纷把目光移走，不敢靠近宋亦航，生怕沾染了什么。